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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册 记天命朝事十二件均无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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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册 记天命朝事十二件均无年月

大人尔曾曰:“我来之前,我等之汉人已逃往尔处。”莫言收容此逃来之一二光棍,有六万人因畏惧高太监之赋役而来到边境,遣人曰:“尔若收容,则我等出境投尔。”我曰:“此於尔之光棍,有何福焉?我若收尔,则帝责之。”故未收纳。该六万之人尚且未加收容,为何收容此逃亡之一二光棍乎又曰:“盗取近边之马牛。”我曾亲自盟誓【原档残缺】岂有偷盗之理!似此逃人之主,因无奴仆,田【原档残缺】不得耕种,该主人曰:“尔誓言所谓之善者何在?我之奴仆投来後归还者几何?”彼之奴仆皆因苦怨贫困而带牲畜前来者,对此我无言以对,其言甚是,我并无罪。至於偷折边境之草木,我已有盟誓。存贼恶之心者,何能侥幸?因我心之正直,承蒙天汗之眷佑,如此恶贼我岂能近之。又,以杀人之例而论,汉人越境掠取境外诸申之挖参,采蘑菇、木耳之人。汉人若死於诸申之反抗则死耳!汉人掠杀诸申挖参,采蘑菇、木耳之人,诸申岂能坐以待毙乎?又曰:“自我到此以来,不断有新城东州等处之堡人来报:杀驮物及驾车赶牛之行人,劫其财物而去。”自立碑盟誓以来,我以

二国犹如一国、二家犹如一家相处之。如此杀人劫之事,我不知矣。我亲自盟誓,岂能不畏天乎?如斯杀人劫物,岂乃我之所为耶?为何听信小人之谗言?又云:“尔处有汉人之乡。”此皆逃人为保其身而出此诬谤之言耳。且又曰称:“我汉人之盗贼,盗取马牛後,送尔。”汉人查汉人之盗贼,诸申查诸申之盗贼耳,我岂能查尔汉人之盗贼乎?万历三十六年,有汉人二贼,送我诸申牲畜五头。我闻之查出,缚此二贼,遣刚古里将盗送前来之五头牲畜,解送抚顺王备御。嗣後,汉人盗贼如何,我不得而知矣。我若知之,定将其捕捉,解送与尔。又曰:“此皆明显之新债矣,我遣通事致书,令尔查出送来。尔佯作不知,未曾送还一人一畜。尔并未查尔诸申杀人劫盗大事。”有盗贼,则

查■解送。无盗贼,我执谁送之?万历三十九年,我所颁五百件敕书,被尔裁销一件。其所裁销之敕书,原系巴哈多铎孙之敕书。被裁敕书之主巴哈多铎孙曾往抚顺,於夜间杀死汉人男童一人,并带回马一匹。汉人不知,未来查究。我闻翻後,自行执之。我曰:“大国之人若违誓言,则违之,尔何故违我誓言,杀人掠马。”遂将此人解往抚顺教场。我等之人将其斩首後,将马送与抚顺。该杀人案尔汉人未查我查之,并将我诸申解往抚顺教场正法。而该被解往抚顺教场正法者之父,因以销我世代敕书已属可恨。我乘人不见,於黑夜偷杀汉人。其杀人之事,汉人并不知晓亦未查究。然不但销我敕书,我子亦被正法。”怨恨在心,并带五人五马逃运河。我诸申前往追至边境,有清河地方之人出迎。让该五名逃人及马五匹入汉人村後,汉人出村抵挡并射杀往追之诸申。汉人、诸申皆有伤亡。如此目睹驱赶带走之逃人,尚且不予归还,我焉能再信赖之?是年五月,我等之六人携马八匹逃去,眼见使之进入抚顺河口台若仍以不知该人马而拒不给还,我今天信於谁?如盼云散日出,不管边境之人,如何谓我,确曾以地方之主大人尔为白日,凡事皆信赖於尔。如今竟为我无信之人矣。我曾令住边之人,皆收还而居之。我以为天若以我如奴仆之忠正,而眷爱於我,亦定将眷爱於尔大国之人矣。开原人以种种恶言诬谤於我。我曾愿我地之主大人尔何时到来而信赖於尔。尔却以开原人诬谤之言为是,从不助我。竟如此不远我逋逃,我又孰以信之?我无折边境草木之歹心。傥尔等崇爱善良之人,恶则杀邪恶之人耳,岂可杀正直之人乎!唯帝崇政之名毁耳?盟誓於天,不畏乎?我若不念帝之崇政,不思己之身安,而心怀叵测,岂能使如此插贱之恶如闻之?逃人为保其身皆出伪言,焉能信之。大人尔若有恶

念,岂能令小官人等闻之?而逃人之所知又几何?如蒙大人慈悲,望将该逃走之人马给还。刚古里、方吉纳已候住於抚顺,逃人及马匹之主人常书,杨书候住於关门。

此即万历四十二年(甲)寅年六月十七日送来恩赏文书之覆文。

【原档残缺】月初一日,下书戍守南方之武大臣:“汗闻保护诸申、汉人取粮之事甚为不安。凡前往取粮之诸申,汉人,可於彼处任意索取之。命兵丁随行,归来时,殿後收敛带来。著吉尔海将此书传於左翼四旗。著刚古里额驸将此书传达於右翼四旗。如若不达,则将尔等治罪。”

召前往筑城台之四贝勒、阿巴泰贝勒、济尔哈朗贝勒、岳托贝勒、硕托贝勒、萨哈廉阿哥等归。归来後,告汗曰:“我迁移之国人,自铁岭以远,至洞以内,庄稼矮小,耕种迟误食粮不足,无监。沈阳渡口,船少。”【原档残缺】。

十五日,宿沈阳南浑河岸。是日,科尔沁之明安老人之子桑噶尔寨舅舅送其女并携马一匹前来。谒汗时,同来之兀鲁特伊里玛贝勒先行跪叩,抢汗膝相见。继之【原档残缺】。

二十八日,科尔沁桑噶尔寨贝勒之女嫁多尔衮阿哥,杀九畜,置四桌,汗与诸福晋、诸贝勒、大臣等出生八角殿,演百戏而宴之。

汗曰:“顾三泰、鸟巴海、郎济达、呼希布章京,著尔等所辖牛录,各出巴牙喇一名、诸申五人,遣往扬古利额驸处。”

又接沙河堡遗书曰:“赴娘娘宫筑边之人,尽行遣放,令其耕田。遣耕田之人,妥加督促筑城。令德格额阿哥,硕托阿哥前来筑城。降娘娘宫隽有之戌兵外,每牛录各一人由一副将

率领沿边分驻,该副将自身驻於边寨之中间。”复作此额文书,请汗将济尔哈朗阿哥、多铎阿哥召来。

二十八日,汗曰:“朝会仍循费阿拉之倒,凡诸申、汉人、蒙古牛录之人,须於天明前集於其牛录额真、备御之衙门,由牛录额真、备御查其在否。天明後,总兵官、副将、参将、游击、备御皆集於固山贝勒之衙门。集合後,查各官来否。其後,由固山贝勒率领,於日出时,集於八角殿。集会时,自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须携带各自所褂之小旗插於殿前各该插旗之处,验其小旗以查未来之官员。戌守官及因事差遣之官员,由其子弟代朝。每日一次,各官於各该固山贝勒衙门取信。再,各牛录之人,每晚集於该牛录额真衙门一次,以严查其在否。若违朝会,则罚贝勒羊,罚总兵官银四两、副将三两、参将、游击二两、备御一两,千总五钱。白身之人,鞭五下。外面城堡乡村,亦如此【原档残缺】

【原档残缺】兵过富勒哈城前来徒步迎战。聪睿恭敬汗兵进至百步之外敌箭可达之处,下马进攻。聪睿恭敬汗见两大军互射之箭,犹如风卷天雪【原档残缺】花开。聪睿恭敬汗身先【原档残缺】

【原档残缺】恐有所失。我之所所虑即此,绝非惧怕之言,宝乃为怜惜道统而言耳。承天之恩,使我自幼即有孤身冲入千百之敌,刀劈箭射,骁勇之身。”遂命曰:“战即战,去,取甲来!”取甲後即欲披褂。军中诸贝勒、大臣、兵士等皆喜,如天雷地动,乘马奔袭。由此出兵【原档残缺】布占泰汗率其三万【原档残缺】

到来。【原档残缺】见此到来之乌拉兵後,聪睿恭敬汗之二子策马恕曰:“昔日蒙古国汗遣大臣杭古拜征讨敌国,招降後归来时,汗信其弟之谗言,杀杭古拜。闻此,降服之敌国皆复叛,兴师来征蒙古汗。【原档残缺】杭古拜之子哈喇、察干二人,战败此敌,复招降之。今征讨我诸申国敌,招降各国之父汗安居家中,父汗之二子我等来也。尔等兵士勿虑之,此布占泰曾与我交战,为我擒之,以铁索击颈【原档残缺】

仍蒙父汗怜爱,如此养育之父不为效力,又孰为父效力乎?以汗之法秉公管理我所辖之一旗兵。不因好恶而徇情,不因亲戚而袒护,不期压於雠敌。恶即为恶,善即为善,皆告於

父汗。如此忠正【原档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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