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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闲大师遗集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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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第四十三代谛闲大师传

大师,讳古虚,字谛闲,号卓三,浙江黄岩朱氏第三子。父度润,母王氏。师九岁入塾,聪慧异常。未几,父病殁。家贫,奉母命,随舅氏习药业。舅氏精岐黄。一日,有壮者就诊,师素稔其康健,忽以微疾不起,因知人命无常。问舅氏曰:「药能医命乎」?舅氏曰:「药祇治病,安能医命」!师大悟,遂有出世之志。

年十八,随俗授室,有儿女。自设药肆于黄岩北门,兼理方脉。所业多未如愿,妻子相继病亡,慈母亦见背。时师年二十,乃遁入临海县之白云山,就成道师剃度。不数日,兄踵至,逼令还家。逾二岁,兄亦殁,仍复入山。

二十四岁,受具于天台国清寺。得戒后,在寺参究念佛是谁,精勤不息。会冬日打七,某午入坐,止静三板,方越耳际,忽觉身心脱落,一剎那即闻开静之声。私问邻单曰:「今日不坐香耶」?邻曰:「顷一枝大板香才毕,云何不坐」!乃自知在定境中,固应尔尔。

年二十六,至平湖福臻寺;敏曦老法师座下,听讲法华经。敏公命充侍者,初听讲,茫然不知所谓。维那授虚法师,以法华会义示之,开卷了然,如故物。遂竟夕不寐,潜心研究旬余,玄解顿开。每以所悟,就正于虚师,虚师为之惊叹!时大座宣讲法华,仅及半卷,至五千退席暨诸佛唯以一大事因缘故出现于世一段,为全经之纲领,虚师请于敏公,以师复讲小座。敏公不许,坚请再四,始勉允之。师就座,一启口,即滔滔不绝。敏公方退座归寮,登楼甫半,驻足听之。至小座竟,亟招师入寮,询以所得,师亦不自知其故。 年二十八,遂升大座;于杭州六通寺,开讲法华。某日,讲至舍利弗授记品,寂然入定,默不一言。逾时出定,则舌灿莲花,辩才无碍。一世说法利生,其端实肇于此。师自审年齿未尊,不愿多升大座,受众礼拜。讲毕,即回国清寺掩关。翌年,端融祖,为上海龙华寺方丈,命师出关相助,任库房事。师在寺,一方供职。一方听瑞芳法师讲禅林宝训,大海法师讲弥陀疏钞。旋由融祖授记付法,传持天台教观;第四十三世。年三十一,辞库房职,留寺阅藏。越岁,在龙华开讲法华,听众至二千余人。期满,即往金山江天寺参禅,留二年,至慈溪芦山圣果寺掩关。而金山同参数十人,追踪叩关,启请指示,乃于关中讲法华。逾年出关,至龙华寺讲楞严经。旋复掩关于永嘉头陀寺,三年出关。

年四十六,即为头陀住持。越岁,朝五台,入都,请龙藏。三年退席,专力宏教。年五十三,又住持绍兴戒珠寺,兼上海龙华寺主席。民国纪元,最后住持于宁波观宗寺。寺为宋延庆寺观堂旧址,元丰中,四明五世孙介然法师,按照观无量寿佛经,建十六观堂,以修观行,故名观宗。自宋迄清,兴废靡常。自师任住持,遵四明遗法,以三观为宗,说法为用,改称观宗讲寺。募建大殿天王殿及念佛堂禅堂藏经阁,规模焕然,蔚为东南名剎。

民国四年,孙毓筠承政府之命,于北京设讲经会,延师讲楞严经。士大夫及都城四众,赴会听讲者,虽列广座,为之不容。师自二十八岁,初升大座以后,江浙各丛林之礼聘讲经者,岁无虚席,至是年已五十有八,始为士大夫宣讲,其教化乃普被南北焉。时国内有毁庙兴学之议,地方庙产,多生纠葛,内务总长朱启钤拟订寺庙管理条例,咨询于师而着为令。总统袁世凯题额赠师曰:「宏阐南宗」。都中筹安会正筹备帝制,授意各界劝进,且及方外。师语人曰:「僧人惟知奉持佛法,不知有民主君主」。讲经期满,即振锡南归。

民国六年冬,北京复设讲经会,请师开讲圆觉经。七年春,都人士公推徐文南下迎师,航海北上。既抵北京,日则手编讲义,夜则升座宣说。(显觉)得亲近吾师,实在此时。师称性而谈,于讲义外多所发挥。遂约江妙煦,黄显琛二子,每夕各为笔记,归妙煦整理。翌日,呈师印正,师讶然曰:「余昨夕尚有尔许言说?实不自知也」。其始咸以为吾师奖进学人,故作斯语。厥后历次呈稿,都如是云云。因切问曰:「师自身说法。果不自知欤」?师曰:然!(显觉)等皆以为异,师乃举昔时讲法华至舍利弗授记品忽焉入定故事,详见告。乃恍然于师之讲经,深得语言三昧,与专恃记诵者不同。笔记编定,师特锡名亲闻记。

先是师以振兴佛法,首在造就人才,故于民元前二年,就南京僧师范学堂监督,招青年僧徒。分班讲授,解行并进。会光复军兴,相机中止。遂就观宗寺设研究社,以竟其志。至是,讲毕将归,为叶恭绰蒯寿枢二居士言及之。二君慨任巨资,专备培养讲师之用。师归而筹备,于民国八年,成立观宗学舍。自任主讲,罗致学僧,授以台宗大小诸部,由是人才蔚起。至今法徒分座四方者,不下数十人。十七年,改并为弘法研究社,承传弗替。

民国十年,浙省当局目击时艰,人心日下,延师讲仁王护国经于海潮寺。军民长官,地方绅耆,皆列席肃听,其盛况亦前所未有也。东省哈尔滨,地居边远,伊古以来,罕见沙门迹。比年,关外善信创建极乐寺,师门虚,实为住持。民国十八年,就寺传戒,请师为得戒和尚。维时吾师寿已七旬有二,间关跋涉,不惮烦劳。及期,授比丘戒,赓续百余坛,自下午四时升座,至翌日上午十时圆满,诸执事皆更番休息,两阿阇黎亦迭经退席,似疲乏不能支者。惟师趺坐坛中,历十八小时有余,端然不动,亦不饮食便利,见者咸肃然称奇!而不知师之常在定中也。

夫大教兴替,会有其时。然得人则兴,古今一辙。师生于末法时代,一人精修,化及天下,微特天台一宗,赖以中兴,于全体佛教,亦有扶衰起敝之功。因缘时节,夫岂偶然。且宏扬自宗,排斥他宗,历代大师,亦不免蹈此积习。而我师虽宗天台,对于他宗,绝无门户之见,有非古人所能及者。至若师之密行,尤非浅学所知。就其可见者言之,则日诵普贤行愿品,金刚经,圆觉经,观无量寿佛经,念佛万,以为常课。朔望加诵梵网经,菩萨大戒,终身无少间。自行化他,老而弥笃。民国二十年,犹应上海玉佛寺之请,开讲楞严。高年矍铄,自春徂夏,凡四阅月,绝未请人代座。已而复应无锡居士之请,为讲省庵祖师劝发菩提心文,然后返甬。

壬申夏五月,自知尘缘垂尽,往生不远,电促弟子宝静回寺,付以法,命为观宗住持,兼弘法研究社主讲。七月初二日上午,忽向空合掌良久,云佛来接引,老僧将从此辞。唤侍者香汤沐浴更衣,索楮笔写偈云:「我经念佛,净土现前,真实受用,愿各勉旃」!写毕,命全寺僧众念佛,趺坐莲龛,含笑而逝。师生于戊午年正月初六日丑时。圆寂于壬申年七月初二日未时。世寿七十有五,僧腊五十有五,于是年冬,塔于慈溪五磊山之旁。举龛之日,远近来会者数千人。遗着有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讲义。普贤行愿品辑要疏。圆觉经讲义附亲闻记。观经疏钞演义。大佛顶首楞严经序指味疏。大乘止观述记。念佛三昧宝王论义疏。教观纲宗讲录。始终心要解钞。劝发菩提心文讲义录要。梁皇忏随闻录。水忏申义疏。语录。皆已刊行于世。

弟子蒋维乔竹庄氏法名显觉敬撰

谛闲大师遗集序

叶恭绰

民国二十一年七月,天台宗大师,谛闲尊宿,示寂于宁波观宗寺。翌月,上海佛教徒,开会追悼于觉园。缁白云集,于是有主重印遗著者。余曰:此非可率而为之也。盖谛公在时,印行各本,有随宜讲说者;有随闻记录者;皆非谛公所手定。今兹付印,事等结集。必须慎取详校,以成遗教之结晶!不宜徒骛广博,致有遗憾。众皆谓然!因推宝静、蒋竹庄、及愚任编校之役。余曰:事不敢辞,第宝静为谛老高足;且任观宗传法,宜由彼主其事,而竹庄辅之,愚观成而已。越数月,以询宝静,则固未着手。旋日军寇我,未遑催问。继闻宝静病,不久辞世。愚在日军羁管之下,念死丧无日。乃商之竹老,寓书青岛虚,请其继任此事。以师亦为谛老弘法社弟子,方树帜北方,宗风丕振,众所共仰也。方往复商榷间,师在东北遭兵困,音问阻隔。愚亦离沪南下,事因搁置。去岁,师归鲁,愚与通问,复理前说。师与竹老,旋先后来港。愚以三人同集,因缘巧合。且皆已年老,不可再延。因矢愿编一定稿,其印行则再俟机会。于是订成斯集。去取之间,力求审慎,文字亦加修改。一切工作,皆师与竹老任之。时序如流,世情万变,所得为者仅此,可胜愧怅!然三人之会,或为结集应告成就之缘,固亦值得珍视也。抑愚重有感者:台宗大义,所谓五时八教,五十广,皆根于观心,而归于中道。与般若净土诸宗,无不通贯。故学台宗者,宜勤修止观,得其精髓。非祇以语言文字,为已足也。谛公五十岁前,潜修默究,不事表。后出讲说,乃有语文。是因缘弘法所需,非谓语文即佛法也。大德不作遗训,仅存掇拾流通,事非得已。其诸缁白,宜因文见义,起信实修,方得谛公微旨。若以筌为鱼兔,有同摸象,是则大违谛公之意,吾徒与四众所应引为大戒者也。师与竹老,嘱序此书,因缕及之。时一九五零年,叶恭绰观一敬叙。

谛闲大师遗集序

蒋维乔

民国二十一年七月初二日,谛闲大师,圆寂于宁波观宗寺。上海出家在家四众,在觉园开追悼大会。叶居士恭绰提议,谛师著作,为书局随意刊行,不免讹误。应乘时结集,重加校理,汇成全书。众皆赞成。因推宝静法师为主编,恭绰及余副之。荏苒数年,迄未着手,宝静亦不久圆寂。尔时虚法师,在华北弘扬天台,法幢极盛。叶居士乃以校理事嘱付老。又历数年,校理竣事。欲寄余覆校,以卷帙繁重,时局又不靖,邮递困难,忽忽又将十年。适余于庚寅之冬南游,舍于九龙。而老亦在柴湾,办华南学佛院。叶居士大喜,以我等三人,皆谛老弟子,年均七十以上,今得聚会一处,因缘凑合,夫岂偶然。不于此时,完成校理功德,更待何时。余亦当仁不让,因取老校正之稿,重为整理,误者正之,阙者补之,即原稿中引用世典文字,偶有错者,亦一一为之更正。竭三月之力,完全告竣,约共壹百二十万言。因问叶居士,如何印刷?渠云:现无经费,祗可待以后机缘。余返沪后,今年重来九龙。则华南学佛院,已捐得印刷机,自备铅字纸张,由学僧练习排印。不及数月,排印装订工作,均甚熟炼。竟能将谛师遗集,陆续刊印,此诚意外之胜缘,为余始料所不及也。夫明清以来,禅净两宗盛行,余宗皆衰。惟天台一宗,至今称盛,揆厥所由,乃因大德辈出,继起有人。如 谛师者,尤具远大眼光,于说法利生之外,即留意办学。观宗学舍中造就法师,分付各方,主持讲席。虚法师,即观宗学舍之翘楚也。 谛师常愿大教推演北方,而南方学者,以语言捍格,不甚适宜。故对于老,特别注意爱护,以为老学成归去,吾道之北,可操左券矣。果然老能副其期望,深慨北方寺庙,僧人赶经忏,缺修持。于是讲经说法,起人信仰,手创哈尔滨极乐寺长春般若寺营口楞严寺青岛湛山寺四大丛林。且各丛林,必设僧学,故人才蔚起,不亚观宗。此外老直接间接,或创建,或复兴之丛林及支院,在东北者,不下十余处。盛矣哉!天台宗之自南而北,不有老,孰能任之。而谛师之远见,乃更不可及矣。余乐观遗集之告成,为识其因缘如此。 一九五一年六月

弟子蒋维乔法名显觉敬撰

谛闲大师遗集序

倓虚

谛公老人,自修曾三次闭关,不异达摩面壁。利他逾四十载说法,有若世尊转轮。七旬有五,示寂西归。疏经流出,结集多部。发起因缘,详于叶公遐庵叙中,不复赘言。兹就老人宏法之愿力,度生之慈悲,自身所受所知者,举数端,以明事实;而示来学。俾作航海者之指南,建筑者之模型可也。倓虚早年好道,出尘较晚。生近北陲,少闻正法。披剃后,赴观宗寺受具,转入弘法学社。以南北语音不同,风俗稍异,天资既钝,又系初参,捍格情形,在所难免。而老人关心北地佛法,来学者无多,因是多方原谅,种种提撕,此老人之悲愿一也。民七年,北京各界,发起戊午讲经法会,邀请老人开讲圆觉经。随侍仅限三人,同学愿往者多,而老人独命虚随往。一为语音相宜,便于接洽听众。二为熟练讲座,期于日后弘经,此老人之悲愿二也。法会因缘,得与叶公遐庵;蒋公竹庄;江公味农;徐公蔚如;诸护法居士相识。其后哈尔滨极乐寺;长春般若寺;青岛湛山寺;及其他各丛林之建设,皆有赖护法居士之力,此老人之悲愿三也。十八年,极乐寺举办千佛戒场,请老人为得戒本师。时年七旬晋二,为法为人,不辞万里跋涉!登比丘坛十八小时,未曾下座。说戒开示,迄无倦容。感得当地官绅众,多数皈依。所讲发菩提心文,劝修净土者,信从尤众,此老人之悲愿四也。忆昔老人授课时,恒谆谆训诲,欲弘佛法,须从僧俗教育作起。虚得此禀承,故于东北华北,提倡佛学院数处,培养弘法学僧;及寺立佛化中学高小学校等,教育平民子弟,亦有数处。此老人之悲愿五也。极乐寺继任住持定西法师,研究台教,曾受老人法乳。于二十八年腊月四日,夜梦老人衣黄袍,在一圆形道场,向东而坐。因同虚近前礼拜,欢喜异常!次年三月,龙江省孔玉书,于福源二居士来哈埠,以落成之大乘寺,供养定西法师,为弘法之地。及到彼地与梦中所见无异,知为老人加被。因以白玉石造成老人尊像,约四尺余,供于祖堂,因益加奋励!竟成北方清净庄严一大丛林,此老人之悲愿六也。以上谨据虚受惠经过,及所知事实,志如此。以表众生无尽,老人之悲愿亦无尽而已。至于前辈同学,四方弘法,蒙老人之加被者尤多,未知其详,笔难尽述。足征老人,三世益物,其量未易穷也。倓虚与叶蒋二公,均逾古稀,与老人并有甚深因缘!不期遇于香港。叶公提议,结集遗着。蒋公担任校订,凡三阅月,校斯毕。因缘若斯之巧,殆亦老人之慈悲宏愿,诸佛欢喜,善神之加被所使然也。后之读是集者,宜从老人自行有实修,化他具悲愿,二处着眼,其庶几焉!嗣法门人

倓虚叙于九龙弘法精舍华南学佛院。

佛历二九七九年农历辛卯八月

凡例

一、本集为虚搜集谛闲大师生平遗述,斟酌去取,编订校勘。并请叶恭绰蒋维乔二居士覆勘一过,定名曰谛闲大师遗集。

一、本集共搜得遗述一百余万言;就中分经释、观释、论释、忏释、等四编。分期出版,共装十巨册。

一、本集分编时,以遗稿性质不同,故每编所收种类多寡不等;致每编册数及页数亦有不同。

一、本集第一编经释装四册;第二编观释装二册;第三编论释装一册;第四编忏释装三册。

一、本集于每编之前,均先冠以卷首,印大师遗像塔影传及本集序文目录等,俾阅每一编时,得知全书梗概。

一、本集除将全书装订十巨册外;并将所搜各种分装单行本,以便流通。

一、本集于原书首页标题之下,均列明该书某时在某处编述或讲记。如圆觉经讲义附亲闻记--民国七年在北京戊午讲经会讲记--如原本应加说明者,于书末用附注叙其原委。

一、本集所编各书,如系大师亲笔所写者,则不再署其名(以谛闲大师遗集一名,包括无余故。)如系经他人笔录或编科者,则将其记名列于书之最后,用( )括之。并于书末注明其出版处。

一、本集所据原本,多系铅印本,其中错误颇多。有将正文脱落者,则予补正。重复者则予删减。亦有正文与注释错排者,则予移易。皆审慎编订,不敢臆为增减。

一、本集编订时,对原书序跋凡例等概予编录,以存原意。

一、本集所编各类,有原有科目者,有原无科目者。且原有科目者,多为复科;而又无甲乙字样。致分科时,颇难寻觅。本集为弥补此缺憾,于编订时,就其原无科目者,均一一为之标科。原有科目者,由文内抄出,均以新式编排法,加以干支字样,冠于各该书之首,以便检寻。

一、本集所标科文,其高低比例均就干支字定之(如甲比乙高,丙比乙低,其余类推。)其标准均自甲五乙六起(即甲科与注解之第五字齐,乙科与第六字齐。)其余如丙丁,乃至子丑等,可以类推。

一、本集于每一科文,均各占一行。有一母科而生若干子科;或子科又变母科而又生若干子科者,在标科时,祗将其初科列出。其中复科概不重列,待至其应解文相时,再为标出。

一、本集初版排印式:(一)凡书之阳面单数号码(一三五七九)边文通印该书名字(如普门品讲义等。)(二)凡书之阴面双数号码(二四六八十)边文通印谛闲大师遗集,第几编,经释或观释等。(三)凡号码之在( )中者,则为本书号码(如普门品讲义共有七十八页,此号码至此为止。)(四)凡号码之在( )下者,则为本编之总号数。总号数自本编第一本第一页起,至若干本后止,号数一贯下来。

一、本集付印时,经多人校勘,反复数次。然出书后,发现错误者仍不能免。至望时贤,惠予指示。以备再版时之改正,实为至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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