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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非常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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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卡西诺驾驶罗尔斯——罗伊斯轿车来到迈阿密码头附近的一家鱼类小餐馆,餐馆前并没有侍应,这是安托尼·拉比托的天下,各地毒贩汇总的地方。

拉比托向来一爱一吃海鲜,托尼带着拉·法伊并没有使拉比托感到威胁,因为这次会面是萨莱诺安排的。

2亿美元的毒品确实使每一个人都大伤脑筋。没有人敢脱离毒网,做这么一桩大买卖,牵扯到每一个人利益。

餐馆里,安托尼·拉比托正一抽一着一根细长的哈瓦那雪茄,他的打手正等待和托尼谈判的消息。

拉比托憎恶托尼抢了他的生意,同时又羡慕他搞到这么一大宗生意,甘比诺家族一向对毒品生意十分谨慎,这一次说不准会惹恼了政一府。

他们应专心干他们的赌业,而不是把手伸得太长,更何况赌业是一项合法而利润很大的事业,肯定不是老甘比诺的意思,说不定托尼已经背叛了组织,依仗着家族的势力做这笔买卖,事情完成后又急于脱手,或许甘比诺的杀手正在全国各地等着他呢。拉比托每做一件事时,总把对方的背景分析得的一清二楚。

托尼走过来时,拉比托拿出逢场作戏的那一套,他伸出双臂拥抱托尼。“你是不是把我当鱼皮晒呀,萨莱诺总是玩这套把戏。”

萨莱诺把他称做“独来独往的窃贼”,拉比托家资雄厚,人高马大,还有颗不知羞耻的心,这使他贩毒的事业蓬勃一发展。

托尼显出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他拍着拉比托的肩膀说:“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了天底下最美味的海鲜,做为酬劳,我再加一道可卡因美餐。”

餐厅总管过来请他俩点莱,托尼说:“把你们最好的菜端上来,我的朋友拉·法伊可是一个出奇的大肚汉。”

他们一道接一道地吃着蛤肉、贻贝、河虾和大龙虾,拉·法伊吃了三份,托尼赶在拉比诺前吃完,他用餐巾擦手。

“东西我放在吉诺维斯家族那里了,萨莱诺是一个老实人,老意大利人总让你感到放心,何况美国让他们学会了在一起做生意不出卖良心。”

“如果这只‘大龙虾’吓着我,我会吃了他的。”拉比托在托尼眼前挥舞着大龙虾的巨大的、分节的钳子,继续说:“你会放弃他吗?”

“萨莱诺能洗赃款,”托尼说,“你做交易必须把这点包括在内。”

拉比托吃得津津有味,各种海鲜的气味充斥托尼的鼻腔。

“好极了,这一点我最清楚不过了,”拉比托说,“可是有个技术上的问题,萨莱诺怎么能放弃鱼钩上的活蹦乱跳的鱼呢。”

“我答应分他一成,”托尼说,“这样不能伤害他的感情,何况我把特里瓦尔多的下一笔买卖交给他做。”

“我可不在乎他一妈一的萨莱诺,”拉比托说,“他几乎想生生活吞我,吉诺维斯家族每一个槍手都认识我。可是,这是美国,美国对每一个坏蛋都持同情的态度,甚至在法庭上拼命往他们手里塞赔偿金,我认识好几个州长。”他真能说大话。

拉比托终于吃完了,拉·法伊继续用吃来消磨时间,拉比托最后要了水果,外加一杯浓咖啡。托尼很友好地为他削了个梨。

“我喜欢美食,喜欢16岁的幼女,它们总是让我感到生活很愉快,你知道,那很幼一嫩的嘴唇像吸饱了汁的牡蛎。”

托尼说:“萨莱诺的代表正在游艇上等我们呢。”

一切都按计划顺利地进行,拉比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警惕。

托尼把拉比托领到了一辆租来的小车旁,拉比托身材魁梧,很费劲地钻了进去。

“老兄,你祖不起大一点的吗?”

“我总不希望那么显眼,你可是联邦调查局的红人。”车开了6分钟。此时,天已经全暗了,只有泊在码头的一艘小游艇上透着点点灯光。

跳板放了下来,等待的人像一个粗笨的农夫,他就是托尼最忠实的仆人布茨。

托尼和拉比托走过跳板,上了甲板,拉·法伊紧跟其后,布茨走上前和他们握手。

“萨莱诺先生正等着听到你们商谈的结果呢。”布茨说。

布茨领他们走下甲板,进入一间布置成餐厅的船舱。椅子很舒适,固定在地板上。

桌子上摆着一排酒瓶,一桶冰块和一盘子酒杯,拉·法伊站起来给他们三个倒了白兰地。

然后他走出舱门,发动了机器,游艇开始驶离码头,拉比托多少有点惊慌,他觉得自己有点疏忽,但他仗着自己强壮的体格,足以应付任何意外。他身上还藏着两把槍,何况他是有名的“快槍手”,槍声会惊醒他的同伙的。

“我们到底去什么地方?”布茨十分巧妙地回答道:“拉比托先生,这里是你的海域,我们只不过想兜兜风,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接下来,他们开始商量生意的事。

布茨说:“看来这笔生意我们可以一起做。”

“不对,是由我去做,”拉比托洋洋自得地说,“萨莱诺先生可以安心地收钱,我手头可有的是顾客,他们像章鱼一样吸着我。”

“我想,萨莱诺多少有点遗憾,”托尼说,“他怎么会把生意交给这样愚蠢而又狂妄自大的人呢。”

拉比托猛地跳起来,布茨已经用他的大手槍抵住了他的脑门,“我可不是一个笨蛋。”

拉·法伊停了船,走进船舱,他很麻利地解除了拉比托的武装。

拉比托出其不意地一挥手,打落了布茨的手槍,拉·法伊冲上去,用匕首划开了他的胸膛,鲜血喷一涌一出来,染红了整个桌面。

拉·法伊把拉比托拉上了甲板,把他装进了一个沉重的铁笼里面,铁笼子挂在一只铁钩上。

托尼感觉到咸味的和风拂过面颊,深夜的海面风平一浪一静,闪着紫色。

“任何人也别想主宰我。”托尼盯着海面说。

拉·法伊和布茨把铁笼慢慢放入海里,深海的动物完全可以溜过铁条,饱餐一顿,他流的血能吸引来鲨鱼。托尼看见拉比托沉入海里时吐出的气泡,随后铁钩松开了,铁笼沉入到了海底。

太一陽一出来之前,海底的铁笼里只会留下拉比托的残骸,无休止地在笼里漂游。

“拉比托的手下一定想把萨莱诺撕成碎片的,”布茨说,“他还将受到法庭的起诉。”

“萨莱诺将服100多年的刑,他也将被关进铁笼子的。”

托尼微微一笑,他笑的侧影那么英俊绝伦,拉·法伊想,他可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埃被告席站着五个黑手党人,他们是布拿诺家族的成员,审判室坐满了500多位听众,其中包括大批的新闻记者。证人席上站着卧底的联邦特工萨利·卡巴奇诺。

没有人相信这是事实,当萨利指证他们一项一项的罪行时,五位黑手党头目膛目结舌,他们已在长达一个月审判过程中服了罪,就想亲眼看到事实,而萨利·卡巴奇诺——他们亲一爱一的“萨米”公布了自己联邦调查局的身份时,他们感到完完全全被愚弄了。

萨利·卡巴奇诺已列入联邦调查局最安全的证人保护计划,他和他的家人甚至得不到一只苍蝇的搔扰。他手中握着一大串黑手党的名单,他用天才的记忆力去回想每一个犯下的令人发指的罪犯。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纽约时报》上说,“他交待出的黑帮比我们从电视上看得还要多,你会觉得我们生活在西西里,当人在人行道上漫步的时候,千万要当心飞来的子弹。”萨利·卡巴奇诺当然也直接威胁到甘比诺的王国。

迈阿密有个不起眼的建筑,它有十七层高,低矮的门厅上挂着“赫尔旅馆”的牌子,门口没有侍应,进入大厅,就有面孔威严的警卫问你是否持有vfw会员证,如果没有的话,他们会放弃礼貌,像撵狗一样把你撵走。

当然,在史密斯看来,在这里建立一个中央情报局的分站再合适不过了,周围远离闹市。通向旅馆的街道冷冷清清,而来这度假的中情局的人个个兴高采烈,乐不可支,几乎把所有的度假都用在这里消遣。

高级套房的屋里装潢得出奇的豪华,宛如小小的宫殿,手编的波斯地毯,大理石地面,金质的浴一室,绚烂的墙纸,酒柜里贮满最上等的葡萄酒和烈一性一酒,以及哈瓦那雪茄和少量的大麻。

几乎能满足一个人所有的物质欲,而这些对特殊宾客都是免费的,它用以换来军火走私、毒品,为此他们甚至愿意随时制造一次地区战争,来增加军费支出。

史密斯特工走进前厅时,两个警卫向他露出微笑,他们一直认为自己受雇于这个老板。

“喂,蒂姆,”史密斯向其中一个友好地打着招呼,“你看见托尼先生了吗?”

“他正在办公室等您呢。”史密斯是一个瘦削的高个子,不受人注意,头上戴着一顶低矮的、滑稽的礼帽,手里拿着一把雨桑其他特工叫“克格勃雨杀,一柄一尖锋利,涂着毒药,能致人于死地。

他想,此时托尼一定在监控室,看前几天各个房间发生的情景,那种窥一探人隐私的快一感够他享受一番的。

“赫尔宾馆”有着完美无缺的保安系统,所有的公共场合出口均装有摄影机,豪华套房里也有。其他如电梯里、房顶上、地下车库、游泳池、更衣室,总共100架摄影机,有的是全天候运转,有的是动态启动。史密斯开玩笑地说,比设在弗吉尼亚利的中央情况局总部还要严密,出现在旅馆的人就好像是沙漠里的骆驼。

10部监视器统统安装在史密斯办公室里,而真正的保安人员都是职业特工,“他们有的是职业专长,并不需要这鬼玩意,”史密斯说,“一部总监视器留给了托尼,他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有权知道发生的一切。

“这是一项叫人着迷的玩意,但中情局的人讨厌这种窥一探,有的人已经发现了这里的把戏,连做起一爱一来也怒气冲冲,他们会朝着摄影镜头对我喊:‘史密斯,我已尽力了,你的注视让我得了膀一胱炎。’或者干脆用女朋友的内一裤把机头套一上。”

赫尔旅馆的十七顶层的办公室里,托尼正坐在一陽一台上,强烈的一陽一光使他眩晕,他总有一种纵身一跃的想法,说不清这种心理是脆弱还是坚强,他独自一人陷入沉思。

他已经花了大半个下午彻底清理了宾馆的卷宗和所有登记官员的姓名,这对他的业务发展很重要,他有他们在“赫尔宾馆”花天酒地的资料,汇集起来倒像是一盘盘不用剪辑的黄色录像带。

他发现了政客在一性一方面的创造力,像那个戴维·罗德里克黑人参议员,几乎是美国惟一的黑人参议员,以前是大名鼎鼎的大法官,竟喜欢十二三岁的雏一妓一,托尼真想上肯尼亚为他找到可以般配的小黑妞。

托尼坐在高背绒绣扶手椅上,按铃吩咐西莉亚拿威士忌来,西莉亚是他设在赫尔宾馆的总管。西莉亚穿着棕红两色的便装,衣服紧绷着屁一股,两边开着叉,时髦的钻石胸针闪闪发光。

西莉亚帮他倒上酒,托尼伸了伸腰,抬起眼,看看眼前很有魅力的女人。西莉亚是耶鲁大学的法学高材生,她的作派倒像个嬉皮士,是托尼在赫尔宾馆物色的一颗珍珠,她愿意给任何有权有势的人做情妇。

西莉亚取出她的长烟嘴,点了一支烟。

“今天我和沃尔特谈过。我们在河滨餐馆吃个午餐,他对科尼利厄斯公司和你的合作很感兴趣,他很想避免政一府、法院、税务人员的阻碍。”

科尼利厄斯公司是一家从事军火制做的企业,地点在西雅图。

“这么说,沃尔特开始把我当大人物对待了。”

西莉亚呷了一口威士忌酒,把一只戴着翡翠和钻石的手放在托尼的肩上,动作好像一位体贴的妻子。

“我一直认为和内华达州州长鬼混是明智之举,他可能成为明日的美国总统,他已经同意提出议案使体育赌彩成为合法。”

托尼翻转过脸吻着她那只冰凉的小手,虽没有触过她的身一体,但他知道她是一座随时可以引爆的火山。他无意地蹭到了她突起的胸部,嗅到她身一体一性一感的呼吸。

“我曾认识一爱一德华·肯尼迪的秘书玛丽,她总是想拉我去未来总统的别墅。她说,他们玩得可疯了,一起吸着大麻,一面谈着总统竞选,他们去‘查帕奎迪克’的那一天,还给我打过电话,她说马萨诸塞州让他们乐不可支,我身上还穿着她从英国给我买来的内衣呢。”她开始抚一弄着托尼的头皮,吻着他的侧脸。

托尼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西莉亚的情景。

每个月里,托尼总要到赫尔旅馆一趟,史密斯一向对这里的业务心不在焉,他讨厌死气沉沉的办公室,因为他是管理人员,决不能参加同事的派对,他更喜欢迈阿密毒贩或者和克格勃打交道。

托尼每一次的到来都有极其深刻的含义,怎样从免费招待中捞回利益,这里来的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使用他们做为嘉宾的权力,他们毫不犹豫地在出纳室签下花费的借据。托尼则过来收起这些宝贵的字据,小心翼翼地装进他的皮包里。史密斯曾经抱怨道:“他们总装扮成阔佬,不停地要美酒和蛤肉,其实不过是一堆臭狗屎。”

只有托尼知道这些字据的秘密,它是一个随意发掘的金矿,只要他乐意,他能在他们每个身上都钻出一口油井来。但他从不要挟他们,他们是国家勤奋的行政人员,只有托尼才知道如何解除他们的节制。

一天,史密斯兴致勃勃地邀请他去观看一爱一德华州长,他们在观察室通过电子眼看见州长和一个头发高一耸、身材高挑的女人进入大厅,她的胸部和大一腿简直美极了,举止大方优雅,比脱衣舞女更有一股不可抵御的一性一感。

州长领着她穿过不被人注意的市道,那里栽满了大叶的植物。

他们进入套房时,史密斯说道:“州长只吸少量的白粉,他人不在意有记者追踪他,联邦调查局已经开始怀疑他的私室藏有至少1公斤的可卡因。”

“这样的州长将会被对手吃掉的,我不允许他有这样可怕的弱点,他本来会前途无量的。”

州长在和他带来的姑一娘一调一情,他并不着急会脱她的衣服,而她也只是脱掉鞋,州长很熟练地从桌子的第一层一抽一屉掏出他想要的可卡因。

“我们只给他微不足道的几克,不想让他在烟雾中烧死。”史密斯说,他喝着咖啡,看来对州长的放一荡有着极大的兴趣。

屋子中央摆着一架白色的斯坦韦牌的钢琴。窗口挂着漂亮的大帘子,一会儿,州长开始呻一吟,而且在狂笑。托尼此时正思考着人一性一埋藏很深的那一面,万人瞩目的领袖竟像婴儿一样蜷缩成一团。那个姑一娘一开始轻柔帮他摘去领带,脱掉他的裤子,让他穿着一条带花格的短裤。

然后她脱一去几乎撑一破的衣裙,戴着很小胸托和窄成一条的内一裤开始拥抱他,吸了白粉的州长看起来成了很沉闷的人,他仰卧在大床上,任凭她抚一弄他的身一体,过了好一会儿,姑一娘一才使他的下一体变得坚一硬起来。

托尼站在窗口,叼着烟,眯着眼看着冉冉上升的烟雾,神情显得高深莫测,他身上一种神奇的魔力在吸引着西莉亚,她从不知托尼想要干什么。

这间房子里挂着佛莱芒壁毯,还有一个路易十五国王用过的小衣橱,其价值高于迈阿密一个月走私毒品的全部收益。他却把这样的皇宫提供给素不相识的人享受,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托尼,我也许考虑了一下咱们之间的关系,我是一个知名的律师,曾经为国会法院工作过,同时,也在为一个黑手党组织工作,这是一个选择。我父亲曾和萨里亚诺有过关系,我很鄙视他的做法,我们凭什么要相信黑帮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西莉亚坚定地走到托尼的身后,同他一齐俯瞰迈阿密的暮色,哺哺地说:“这种求一爱一对我很难堪,我选择你,是因为你很伟大。”

“西莉亚,随你便,你我都是很有野心的人,男人通常为你做得更多,我并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情妇,而应该是朋友,你喜欢女权运动,而意大利男人喜欢女人为他们浆洗衣服、烤馅饼。”

托尼转过身,目光中露出真诚,他抚一摸了一下她的面颊,手指插一进她头发。

“我并不想更多地去做一个恶魔,我喜欢的姑一娘一已经死了,有人当我的面,把她打死在我的怀里。她中了三槍,她的血淋在我的身上,我很绝望,这难道不是一种报应吗?”西莉亚搂着他的腰,贴伏一在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一体在忧伤地颤一抖。

内线电话铃响了,他们从一种特殊的气氛中挣开身来,西莉亚想:我要分享他的更多,生命似乎属于他的并不多,需要有人替他找回。

他问道:“什么事?”

“托尼先生吗?有人找。”

“谁?”

“是史密斯先生,先生,他要我转达说,他从洛杉矶带来不少‘贝壳’。”这是史密斯的暗语,意思是又有大宗的毒品买卖了。

“好吧,请他来我的房间。”

关上了内部通话机,托尼竖一起眉毛,尖刻地说:“你在赫尔宾馆和5个男人上过床,三个是你的同行,你们做一爱一好像法庭辩论一样的激烈。”

这些的确很刺伤西莉亚,在接受托尼之前,她又能怎么样对自己一性一生活负责呢,她带一种哀伤的表情瞅着他,接着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我能为你不再接触别的男人,你却做不到,为什么不去做一个体贴的情人呢?”

西莉亚端起她的酒杯,走出了门。

托尼去感觉这个女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她的香味很快消失了,那是一种很特殊的体一香,可托尼只觉得像一阵消失的空气。他伤感地想,简特完全带走了我对女人的一爱一,半年里,竟没有很强烈的情一欲了。

两个人进入到做一爱一的阶段,但西莉亚并没有脱一下她的衣物,她骑在州长的身上,身一体尽力地后仰,慢慢地以一种沉醉的动作,好像一次细细品尝的吞咽。

州长似乎连一臀一部也懒得去抬,双一腿紧紧地绷着。她的腰很柔软、很纤细。直到州长高声叫嚷起来,她好像还没有达到身一体的高一潮。

“州长像个思想家,他也许是甘地,他对待她好像对待一个选民。”史密斯并不喜欢这个州长。

托尼紧盯着那个姑一娘一走进浴房,她开始向镜面吐唾沫,拉自己的内一裤,用一条毛巾去擦一拭从大一腿内侧淌下来的粘一液,然后让身一体浸泡在热腾腾的澡水里,她闭了眼睛,像一象滑一动的美人鱼。

托尼参加了霍华德州长在他的私宅举办的简单午餐,州长脸上露出饱经风霜的颜色,穿着很轻便的服装,服装并不高档,他一直以牛仔一样质朴的表现打动民心。

托尼用又子挑着盘子里的比目鱼吃,州长的私人别墅并不宽敞,游泳池很小,庭园里的草很久没有剪,看起来杂草丛生。

“史密斯介绍你来,不会只是吃吧。”州长很厌恶托尼吃饭慢慢吞吞的样子。

“这种邀请我并不喜欢,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退出竞眩”看来,托尼真的想触怒他。

“去你的,你这个黑手党的小杂种,谁能威胁我,你穿上了真丝衬衫就认为自己很高贵,你们都是一摊烂泥”。

霍华德州长缺乏自制地大声叫喊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来品评我的政治生命,你这纽约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无赖。”

托尼一声不吭听他骂完,他并没有动怒,草坪上吹来一阵凉风。

“州长先生,一个真诚朋友的建议,我花了很多钱并不想买来你的愤怒,你有责任为我做点什么,因为你几乎玩遍赫尔宾馆所有的婊子,消耗了将近20万美元的酒和食物。”

托尼给他递过来一叠叠他在出纳室所签的单据,州长低下头仔细看着,满脸的不高兴。

“好吧,托尼,我是犯了过错,应该为你效劳。可是,我实在讨厌你的腔调,这使我想起某个大人物,他时刻一操一纵着你,很善于利用你的弱点。”

“我并不想惹恼你,但我为你无谓的荒唐感到遗憾,你不是天主教徒,选民喜欢你的激一情和真诚,下一步你将会是参议员。”

“本来我将退出下届州长的选举,我厌倦了政治,但我们可以利用它。”他终于降服了。

托尼为霍华德的转变感到高兴,他举他的酒杯说:“为将来干杯,但是州长,赫尔宾馆为你预备了竞选用的行套,包括真丝衬衫。”他狡黠地一笑。

“所有政治家都会喜欢你。”州长喝净了杯中酒,显得充满自信,“因为你随时为我这样的人服务。”

第二天,托尼将回拉斯维加斯,西莉亚将有一月或更多的时间看不见他,他们在托尼的办公室会谈,内容涉及到中东贩运的军火,科利尼厄斯军火制造公司将给以色列提供2架v—2间谍侦察机。

“我们干杯可是第一次。”西莉亚低头看着酒杯,在酒的泡沫中想着对托尼的一爱一。

“可一爱一的野心家,我喝得很多了,这使得大脑中产生很特殊的想法。”外面是黑蒙蒙的天空和烟雾。

“英国有句谚语:‘了解一个女人,要通过她的身一体,’你和我之间需要一种亲密。”

“这句话可真难听,好吧,”西莉亚闪烁着她的眼睛,“那么,接着进行我们之间第一次接一吻吧。”

“我不保准能一爱一上你。”

“这不是关键问题。”

长时间沉默,他们对视着,毫不掩饰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

西莉亚穿着丝一般的白色长袍,托尼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的卧室。

他们手指交叉,西莉亚感到两一腿发僵,托尼回过身,冲她笑笑,西莉亚默默投入他的怀抱,他们在昏暗灯光下亲一吻着。

西莉亚捧着托尼的脸,“等一会儿,”她悄悄地说着,在他嘴上吻一下,然后进了浴一室。

她幸福得发晕,虽然她知道托尼害怕分割她的情感,仍像刚出嫁的新一娘一,一性一的真诚对一个人来说,确实很重要,她解一开头发,,使它们披在一裸一露的肩部,脱一下衣袍,弯腰时,那对无拘无束、沉甸甸的一乳一房摆一动着。她几乎手忙脚乱把衣物堆放在一起。

她注视浴一室门上大镜子里赤条条的身一体,让它弯下腰,像舞蹈一般劈开大一腿,然后深深吸一口气,看胸上一乳一房富有弹一性一地跳跃着。她满意地笑了,她用温一热的水冲刷了一下一身一体,洒一点香水,把自己裹在大浴巾里。

托尼躺在床上,他正想着联邦调查局的反击,他要在这一次劫难之中保护自己的势力,经过仔细计算,他有差不多500名手下,在联邦调查局搜集的证据中,他们都将是显露出海面的暗礁。唐和其他家族已经悬赏50万美元要萨利·卡巴奇诺的人头。

西莉亚坐在床沿上,吻着托尼。史密斯已经派人警告了萨利,一张纸裹一着炸弹形状的面包扔在他的床头。“你可以搞甘比诺,但只限于他的家族,已经够你起诉一辈子了,在你的记忆中去掉托尼,否则,我们将送你更大的面包。”字条上这么写的,萨利在家族中只是无名小辈,但他也打听过托尼,托尼毕竟是家族很出名的人。

托尼拉掉她身上的浴布,轻柔地拉她在怀里,西莉亚感到浑身在颤一抖。

和参议员、州长做一爱一,只满足她很少一部分一性一欲。她甚至在一性一上嘲笑他们,拍打着他们的一臀一部,一逼一他们发出猪的哼哼声。

西莉亚紧紧一贴伏一在托尼的身一体上,鼻和嘴在磨一擦着他的脖子,抚一摸一着他的头发,吻着他的眼睛和面颊,一直吻到嘴唇,吸裹一着他的舌头。

简特的死让托尼忽视和任何女人的情感。他想,应该睡着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让她们任意施为。但这样做对西莉亚很不公平,她感到他的冷漠,这使她在亲近他的身一体时感到难堪。

托尼轻轻地呻一吟,然后吻着西莉亚的肩头,贪婪地一吮一着她的一乳一房。托尼用他的思想去有效地支配他和她的感官。

他用手指轻轻拨一弄着她敏一感的部位,她的身一体已经变得滚一烫起来,她开始大声呻一吟。

“托尼,我的一爱一。”她的嗓音透出真诚的一爱一。

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让他爬在她的上面,她看见他的眼睛如婴儿般清澈,这使她想起春日暖融融的景色,她躺在枝叶之下,尽力地去感觉叶间漏下的点点一陽一光。

我将永远属于这个人,她在爆发时,颤一抖地想,可是,她换不近他漂浮在星际中的思想,我要让这种思想中投递出我的影子,她在被温暖包容之下的心中发出誓言。

托尼试探一性一接触着她的最深处,他让自己感到兴奋,简特几乎毁掉了他对一性一的依赖,这在别人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他太清楚这个过程了。

脱衣、一乳一房、亲一吻、舌头的接触,皮肤之间摩一擦的气味,浓郁的气味,紧张地插一入、放松、不自觉的颤一抖,大一腿绷紧像一张弓,呻一吟,因为搔到痒处,热情化成秽一物,然后凝固、风干,一性一像不断蠕一动的胃。

c—47客机离开了迈阿密,向拉斯维加斯飞去。托尼一早离开了西莉亚的怀抱,赫尔宾馆的专车在底下等着他,他仍然可以嗅到西莉亚身上的体味。

她怎么说的,真见鬼,托尼想,昨晚她说她要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即使他不在乎,直到她两眼模糊,流下动情的泪水。

也许她用一性一做为政治了,因为她太喜欢给政治家当情妇了,她真正的意图也许是托尼即将完成的帝国,托尼坐在机窗前,去看浮云下的曙光,腿边放着沉甸甸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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