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我问她,“常大海怎么说?”
“他承认了。在我回来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打电话告诉他。”
“你会走吗?”
“不知道,七年了,七年来一直睡在我身边的男人竟然欺骗我,我以为我会嫁给他的。”
“他怎么说?”
“他向我求婚。”
“求婚?”
“我也会象你一样选择快乐。”游颍挂了线。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那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我躺在地上,如果安定和快乐,我是会选择快乐的,虽然有一种快乐令人很累。
每隔几天,,我便去自动提款机查一查账户,知道森还是没有拿支票去兑现,我知道他是真的一爱一过我。
清晨,我仿佛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我爬起来,屋外没有人,原来不是敲门,是有人在敲窗,是森吗?难道他看到了窗前的那一幅砌图?我拿开砌图,游颍蹲在天桥上。
“还没有醒来吗?”她笑着问我,“我买了早餐。”
游颍从大门走进来,她买了油条、粢饭和豆浆。
“趁热吃!”她说。
“你答应了他吗?”我问她。
“我拒绝了。”游颍说。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希望他向你求婚的吗?”
“我是希望他因为一爱一我所以想跟我厮守终生。他现在向我求婚,是因为内疚。”
“你就不能原谅他吗?”
游颍望着我良久,说:“不能。”
“他一爱一那个女人吗?”
“我不知道,但他已经不一爱一我。他现在提出结婚,不过为了道义,开始筹备婚礼以后,他就会后悔,到那个时候,我们都会恨对方。我不需要施舍。”
“你不觉得可惜吗?老实说,他条件不错,你守了七年,白白拱手让人,很不值啊。”
“我们现在住的那层楼,屋契上是写两个人的名字的,他答应把他那一半业权送给我。”
“你会接受吗?”
“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拒绝,我不会象你那么慷慨,我是付出过的,七年,对一个女人来说,不是一段短日子,既然他心甘情愿送给我,我为什么不要?”
“他愿意把一半业权让给你,也是出自于内疚啊!你不是说不需要施舍的吗?”
“这不是施舍,这是我应得的。但结婚不同,以后要一同生活,一直感到自己被施舍的话,会很痛苦的。”
“你为什么不多给他一次机会?你现在只是第一次发现他有外遇。”
游颍放下手上的一碗豆浆说:“有些人喜欢玩三盘两胜,我喜欢一盘决胜。”
“你是我认识的最坚强的女人。”
“虽然胸围只有三十二a,但我的固执是三十六ff的。”游颍笑说。
“常大海会搬走吗?”
“他会去找一间新屋。”游颍站起来,“我要上班了。”
不出我所料,常大海在第二天来找我。
我跟常大海相约在咖啡室见面。一向打扮整齐的他,出现时头发有点凌一乱,外套衣领上有几点好象红酒的酒渍,也许他自己也不介意。游颍似乎比他看得开。
“找到屋没有?”我问他。
“暂时会搬去跟涂莉住,我没钱付首期。”他坦白说。
“游颍知道会很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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