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而且还很害怕。”
“那你有什么好妒忌的!”
“她跟别人生孩子嘛!”
“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对不对?”我讽刺他。
“你不是这样的吗?”他反过来问我。
“我没有这种经验。”我说。
“你是卖内衣的吗?”他问我。
“你想买来送给人?”
“有没有特别为孕妇设计的内衣?”
“有特别为孕妇而制造的内一裤,因为她们的肚子大,穿不下一般内一裤。一般怀孕妇女也要换过一些尺码较大的胸围,因为她们的一乳一房会膨一胀,旧的不合穿,到生了孩子之后,胸部可能会松一弛,便要用质料比较硬的胸围,生产完之后肚皮松一弛,也要穿上特别的腰封收肚。所以一位顾客一旦怀孕,我们便有生意可做了。”我说。
“原来是这样,做女人真辛苦。”
“你为什么对孕妇那么有兴趣?你对前妻仍然念念不忘,对吗?”
“不是,只是我看到她怀孕,,感觉很奇怪,我们曾经睡在一起,我熟悉她的倮体,自然对于她的身一体的变化很好奇,也很关心。”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分手了,仍然想念她的身一体?”
“不是每一个女人的身一体他都会想念的。”陈定粱说。
“不是对她念念不忘,却又想念她的身一体,这个我不明白。”
“男人可能没有一爱一过一个女人,却仍然会回忆她的身一体,只要她的身一体曾经令他快乐。”
“如果象你所说的,男人的回忆可以只有一性一,没有一爱一。”我说。
“难道女人不是这样?”他反问我。
“女人的回忆必须有一爱一。”我说。
“说谎!”他冷笑。
“你凭什么说我说谎?”我不满。
“女人难道不会回忆和男人的某一场*****?”
“那是因为她一爱一那个男人。”我强调。
“回忆一场*****就是一场*****,不应该有其他因素。”
陈定粱这个人真可怕,他很自信,也很相信自己对女人的了解能力。女人当然会单单回忆某一场*****,但要女人亲自承认这一点,是太难了。
“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陈定粱说。
“她说她回忆你和她的一场*****,却不一爱一你吗?”我挖苦他。
“你很一爱一嘲弄人。”陈定粱没奈我何。
“这是我的特长。”我得意地说。
陈定粱驾着他的吉甫车送我回家。
“宇无过第二本书什么时候出版?我答应过替他设计封面的。”陈定粱跟我说。
“他去了美国修读一个短期课程,她和徐玉有一点问题,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
“是什么问题?”他问我。
“每一对男一女都有问题的啦!”
“说的也是。”他笑笑说。
“开吉甫车好玩吗?”我看到他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你有没有驾驶执照?”他问我。
“有,是五年前考到的,已经续了一次牌,但从来没有开过车。”
相关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