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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宋人有关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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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蜀记

释门正统

佛祖统纪

戒事魔十诗

申安抚司乞拨白莲堂田产充和籴状

○入蜀记【(节录)】

陆游

七日,往庐山,小憇新桥市,盖吴蜀大路。市肆壁间,多蜀入题名,并溪乔木,往往皆三二百年物,盖山之麓也。自江州至太平兴国宫三十里,此适当其半。是日,车马及徒行者憧憧不绝,云上观,盖往太平宫焚香,自八月一日至七日乃已,谓之白莲会。莲社本远法师遗迹,旧传远公尝以一日借道流,故至今太平宫岁以为常。东林寺亦自作会,然来者反不若太平之盛,亦可笑也。

(《陆游集渭南文集》卷四五)

○释门正统【(节录)】

宗鉴

春秋之法,其责纯于夷狄者常恕,而于中国流为夷狄者责之常严,岂不以真者易见而似者难明。朱紫莠苗,喻意可识。三张之党,家指其邪,人辨其妄。金阳干齿,备于前修,唯是附托宗途,城狐社鼠,止恶防非,撰斥伪志。

…………

所谓白莲者,绍兴初吴郡延祥院沙门茅子元曾学于北禅梵法主会下,依仿天台出《圆融四土图》、《晨朝礼忏文》,偈歌四句,佛念五声,劝诸男女同修净业,称白莲导师。其徒号白莲菜人,亦曰茹茅阇黎菜。有论于有司者,加以事魔之罪,蒙流江州。后有小茅阇黎复收余党,但其见解不及子元,又白衣展转传授,不无讹谬,唯谨护生一戒耳。

所谓白云者,大观间西京宝应寺僧孔清觉称鲁圣之裔,来居杭之白云庵,涉猎释典,立四果十地以分大小两乘,造论数篇,传于流俗,从者尊之曰白云和尚,名其徒曰白云菜,亦曰十地菜。然论四果则昧于开权显实,论十地则不知通别圆异,虽欲对破禅宗,奈教观无归,反成魔说。觉海愚力排其谬于有司,坐流恩州。其徒甚广,几与白莲相混,特以妻子有无为异耳。

(卷四《斥伪志》)

○佛祖统纪【(节录)】

志盘

吴郡延祥院僧茅子元者,初学于梵法主,依仿台宗,出《圆融四土图》、《晨朝礼忏文》,偈歌四句,佛念五声,劝诸男女同修净业,自称白莲导师,坐受众拜。谨葱乳,不杀,不饮酒,号白莲菜。受其邪教者谓之传道,与之通淫者谓之佛法,相见傲僧慢人,无所不至。愚夫愚妇转相诳诱,聚落田里皆乐其妄。有论于有司者,正以事魔之罪,流于江州。然其余党效习,至今为盛。【《释门正统》】

议曰:嗟夫,天下之事未尝无弊也。君天下如禹、汤而有桀、纣,相天下如周、召而有斯、莽,道本老、庄而有归真、灵素,释本能仁而有清觉、子元,信三教皆有其弊也。所谓《四土图》者,则窃取台宗格言,附以杂偈,率皆鄙薄言辞。《晨朝忏》者,则撮略慈云七忏,别为一本,不识依何行法。偈吟四句则有类于樵歌,佛念五声则何关于十念。号白莲,妄托于祖;称导师,僭同于佛;假名净业而专为奸秽之行,猥亵不良,何能具道。嗟夫!

(卷四八《法运通塞志》)

白莲菜者,高宗绍兴初吴郡延祥院僧茅子元依仿天台出《圆融四土图》、《晨朝礼忏文》,偈歌四句,佛念五声,劝男女修净业,戒护生为尤谨,称为白莲导师。有以事魔论于有司者,流之江州。其徒展转相教,至今为盛。

良渚曰:此三者皆假名佛教以诳愚俗,犹五行之有沴气也。今摩尼尚扇于三山,而白莲、白云处处有习之者。大抵不事荤酒,故易于裕足;而不杀物命,故近于为善。愚民无知,皆乐趋之,故其党不劝而自盛。甚至第宅姬妾为魔女所诱,入其众中,以修忏念佛为名而实通奸秽,有识士夫宜加禁止。

(卷五四《历代会要志》)

○戒事魔十诗

李守谦

劝尔编氓莫事魔,魔成刬地祸殃多。家财破荡身狼籍,看取胡忠季子和。

白衣夜会说无根,到晓奔逃各出门。此是邪魔名外道,自投刑辟害儿孙。

金针引透白莲池,此语欺人亦自欺。何似田桑家五亩,鸡豚狗彘勿违时。

莫念双宗二会经,官中条令至分明。罪流更溢三千里,白佛安能救尔生。

生儿只遣事犁鉏,有智宜令早读书。莫被胡辉相引诱,此人决脊尚囚拘。

蚩蚩女妇太无知,吃菜何须自苦为。料想阿童鞭背后,心中虽悔可能追。

仙居旧有祖师堂,坐落当初白塔乡。眼见菜头头落地,今人讳说吕师囊。

贵贱家家必有尊,如何舍祖事魔神。细思父母恩难报,早转头来孝尔亲。

肉味鱼腥吃不妨,随宜茶饭守家常。朝昏但莫为诸恶,底用金垆爇乳香。

官家为是爱斯民,临遣知州诲尔谆。愿尔进知庠序教,怕嫌尔做事魔人。

(《嘉定赤城志》卷三七《风土门》)

○申安抚司乞拨白莲堂田产充和籴状

黄震

照对:本州岛苦和籴,为诸郡之最甚;达尊开乡阃,实千载之奇逢。幸有救助之机,敢申众吁之请。大江以西隆兴、吉州等处皆平原大野,产米居多,惟本州岛与建昌为山郡。又本州岛除乐安在万山上,不预和籴外,其实系和籴者惟四县,建昌之系和籴者亦四县,建昌和籴不满一万石,本州岛之和籴乃至十万石。本州岛又有三邹庄、阿郑庄、谭胡庄等没官田,皆不待给本而输军饷如和籴者三万五千来石。和籴之数比诸郡独多,远至敷及苗米一石之家,小户无所从出。自三年、四年、五年、六年、七年以来,岁岁积欠,既苦人户,亦亏官籴。方自去年有乐县尉户绝,除立继外,有没官米租补助招籴,免行敷派,人户既宽,官籴亦足。今岁乐宅元积之米已尽,而田亩新租之数无多,区区本心,欲渐积添,永为今后补助和籴之资,而未有其继也。属者天幸,恭值安抚判府集撰侍郎授钺乡部,大庇枌榆,希冀异恩,合郡引领。近因除去妖邪,毁撤巢穴,估到东馆白莲堂田业,众情欢然,皆谓侍郎必将以此田拨入和籴之庄,更为锦绣乡邦宽民之赐,虽估藉之帐未了,而驩诵之口已腾。盖自先太师南丰先生开乡阃,直至今日侍郎方再开乡阃,乔木故家,久属人望,休声善政,增光先烈,不惟本州岛之所未有,殆亦天下之所未必有。有如和籴之最重,久为乡邦之重困,幸遇侍郎昼锦照临,其望救援,夫岂小小,特以三边未撤戍,和籴未可免,虽望申减之甚切,而未敢责人情之所难。兹因没官之田谓必为和籴之助,此事理之所必可行,而仁慈之所必垂念,宜众情之预以为喜也。某幸登龙门,假守珂里,代申众请,仰副仁心,下情不胜皇惧俯伏待命之至。须至,具申。

(《黄氏日抄》卷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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