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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象典第六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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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部纪事

《路史》:史皇氏,仰观奎星圆曲之势,而刱文字。

《竹书纪年》:黄帝轩辕氏母曰:附宝见大电,绕北斗枢星,光照郊野,感而孕。二十五月而生帝,于寿丘。《河图始开图》:黄帝名轩,北斗,黄帝之精。母,地祇之女。附宝之郊野,大电绕斗,枢星耀感,附宝生轩。胸文曰:黄帝子。

《路史》:轩辕黄帝以土德称王。时有黄星之祥。

《通鉴前编》:黄帝既受河图,命鬼臾蓲占星,于是乎有星官之书。

《玉堂鉴纲》:黄帝命邑夷,法斗之周旋,魁方杓直以携龙角,作大辂,以行四方。由是,车制备,服牛乘马,引重致远,而天下利矣。

《竹书纪年》:帝挚少昊氏母曰:女节见星如虹,下流华渚,既而梦接意,感生少昊,登帝位。

《路史》:少昊氏行二十有八宿,而民事定。〈注〉天祐紫薇经云:少昊明二十八宿,颛顼立九寺、九卿以应上象也。

《竹书纪年》:帝颛顼高阳氏母曰:女枢见瑶光之星,贯月如虹,感己于幽房之宫,生颛顼于若水。

《蔡邕独断》:帝喾有四妃,以象后妃四星,其一明者为正妃,三者为次妃也。

《群碎录》:参商高辛氏二子,阏伯、实沈,日相征伐,帝乃迁阏伯于商丘,主辰。迁实沈于大夏,主参,故辰为商星昏见,参为晋星晓见,二星昼夜不相见。

《拾遗记》:尧登位三十年,有巨查浮于西海,查上有光,夜明昼灭。海人望其光,乍大乍小,若星月之出入,名曰贯月,查亦谓挂星查。

《继古丛编》:尧韭于本草,不知所以名之之义,后见典术曰:圣王之仁功济天下者,尧也。天星降精于庭,为韭感百阴,为菖蒲焉。

《史记五帝本纪》:舜乃作璿玑玉衡,以齐七政,遂类于上帝,禋于六宗。〈注〉昊天上帝谓天皇大帝,北辰之星六宗司中、司命、文昌、第五、第四星、风师箕星,雨师毕星也。

《竹书纪年》:帝禹夏后氏母曰:修己出行,见流星贯昴,梦接意感,既而吞神珠修己背,剖而生禹于石纽。《尚书》:帝命期禹,白帝精以星感修己,山行见流星,意感栗然,生姒戎文禹。

《刀剑录》:夏禹子帝启在位十年,以庚戌八年铸一铜剑,长三尺九寸,后藏之秦望山,腹上勒二十八宿文,有背面,面文为星辰,背记山川日月。

《博物志·神仙传》曰:说上据辰尾为宿,岁星降为东方朔,傅说死后有此宿,东方生无岁星。

《魏书·释老志》:佛者,本号释迦文,即天竺迦维卫国王之子。初释迦于四月八日夜从母左胁而生,时当周庄王九年春秋,鲁庄公七年夏四月,恒星不见夜明,是也。

《路史》:小昊氏后有李氏五世孙乾元杲,为周上御史取,洪氏曰:婴敷感飞星而震,十有二年,副左而生儋。《江南通志》:凤阳府流星圜在亳州东,大静宫南,有星突流于园,老子因而诞生,见碑记。

《孝经·援神契》:孔子制作孝经,使七十二子向北辰罄折,使曾子抱河洛事北向孔簪,缥笔衣,绛单衣,向北辰而拜。

《史记·郑世家》:郑使子产于晋,问平公疾。平公曰:卜而曰:实沈台骀为,史官莫知敢问。对曰:高辛氏有二子,长曰阏伯,季曰实沈,居旷林不相能也。日操干戈,以相征伐,后帝勿臧迁阏伯于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为商星。迁实沈于大夏,主参,唐人是因,服事夏商,其季世曰:唐叔虞,当武王邑,姜方娠,大叔梦帝谓己余命,而子曰:虞乃与之唐属之参,而蕃育其子孙。及生,有文在其掌曰:虞遂以命之,及成王灭唐而国大叔焉,故参为晋星,由是观之,则实沈,参神也。《吕子·察贤篇》: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居,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宓子,宓子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故劳,任人者故逸。

《吹剑录》:伯乐姓孙名阳,伯乐星掌天马,阳善御,故名焉。同时九方歅亦善相马,列子谓九方皋。

《春秋·文曜钩》:楚有苍云如霓,围轸七蟠中,有荷斧之人向轸而蹲,于是楚唐史画遗灰而云灭,故曰唐史之策,上灭苍云。

《吴越春秋》:伍员奔吴至江,江中有渔父,乘船溯水而上。子胥呼之曰:渔父渡我。父乃渡之,千浔之津,胥乃解百金之剑,以与渔者,剑中有七星。

范蠡观天文,拟法于紫宫,筑作小城,周千一百二十一步一圆三方。

《史记·越王勾践世家》:朱公居陶中,男杀人,囚于楚。告其少子往视之。朱公长男固请欲行,朱公不得已,而遣长子。为书一封,遗故所善庄生曰:至则进千金。于庄生,所听其所为,无与争事。长男发书,进千金如其父言。庄生入见楚王言:某星宿某此则害于楚,独以德为可以除之。楚王乃使使者封三钱之府,楚贵人惊告朱公长男曰:王且赦。朱公长男以为赦弟,固当出也。重千金虚弃庄生,无所为也。乃复见庄生,取金持去。庄生羞为儿子所卖,乃入见楚王曰:臣前言某星事王,言欲以修德报之。今臣出道,路皆言:陶之富人,朱公之子,杀人囚楚,其家多持金银赂王左右,故王非能恤楚国,而赦。乃以朱公子故也。楚王大怒,论杀朱公子。明日遂下赦令。

《河图稽命徵》:帝刘季,日角戴北斗,胸龟背龙眼,长七尺八寸,明圣而宽仁。

《春秋》:佐助期萧何禀昴星而生。

《西京杂记》:戚夫人侍儿贾佩兰后出,为扶风人段儒妻,说:在宫内时,八月四日出雕房,北户竹下围棋,胜者福,负者疾病,取丝缕,就北辰星求长命,乃免。《云笈七签·裴君传》:裴君,字元仁,右扶风夏阳人也。以汉孝文帝二年生,尝于四月八日诣佛图道人,支子元者,年一百七十岁,见君而叹曰:吾善相人,莫如尔者,子目中珠子正似北斗瑶光星,自背以下象如河魁,既有贵爵,又当神仙。

《岁时记》:按《世王传》曰:窦后少小头秃,不为家人所齿。七月七日夜,人皆看织女,独不许后出。有光照室,为后之瑞。

《搜神记》:蜀郡张宽,字叔文。汉武帝时,为侍中,从祀甘泉。至渭桥,有女子浴于渭河,乳长七尺。上怪其异,遣问之,女曰:帝后第七车者,知我所来。时宽在第七车,对曰:天星主祭祀者,斋戒不洁,则女人见。

《洞冥记》:武帝尝见彗星,东方朔折指星之木,以授帝。帝以木指彗星,星寻则没也。星出之夜,野兽皆鸣,别说谓之兽鸣星。

《独异志》:海若居海岛,每至八月,即有流傞过。如是累年不失期。人赍粮乘槎而往,及至一处,见有人饮牛于河,又见织女,问其处。饮牛之父曰:可归问蜀严君平,当知之。其人归诣君平,君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斗牛计,时即汝也。其人乃知,流槎至天津。《云笈七签》:花斗九星,七见二隐。汉相国霍光,家有典衣奴子,名还车。忽见二星在斗中,光明非常,乃拜。而还遂得增年六百。

《汉书·息夫躬传》:躬归国未有第宅,寄居丘亭,奸人为侯,家富,常夜守之。躬邑人河内,掾贾惠往过,躬教以祝盗方,以桑东南,指枝为匕,画北斗七星其上。躬夜自披发立中庭,向北斗,持匕招指祝盗人。有上书言:躬怀怨恨,非笑朝廷,所进候星宿,视天子吉凶与巫同祝诅。上遣侍御史廷尉监,逮躬。系雒阳狱,欲掠问躬,躬仰天大謼,因僵。仆吏就问,云:咽已绝,血从鼻耳出,食顷死。

《刘向孝子图》:前汉董永千乘人,少失母,独养父,父亡无以葬,从人贷钱一万葬父。毕将往为奴,于路逢一妇人求为永妻,永遂将妇人至钱主。主问永妻曰:何能。妻曰:能织耳。主曰:为我织千疋绢,即放尔夫。妻于是索丝。十日之内,千疋绢足。主惊,遂放夫妇二人而去。行至本相逢处,乃谓永曰:我是天之织女,感君至孝,天使我偿之。今君事了,不得久停。语讫云雾四垂,忽飞而去。

《后汉书·严光传》:帝引光入,论道旧故,相对累日。帝从容问光曰:朕何如昔时。对曰:陛下差增于往,因共偃卧,光以足加帝腹上。明日太史奏:客星犯。御座甚急,帝笑曰:朕故人严子陵,共卧耳。

《古今注》:汉明帝时,太子舍人作歌诗四章,以赞太子之德。三日,星重耀。

《诚斋杂记》:张道陵母梦天人自魁星中以蘅薇香授之,遂感有孕。

《后汉书·李合传》:合字孟节,汉中南郑人也。父颉以儒学称,官至博士。合袭父业,游太学,通五经,善河洛风星,外质朴,人莫之识。县名署幕门候吏。和帝即位,分遣使者,皆微服单行,各至州县观采风谣。使者二人当到益部投合候舍,时夏夕,露坐。合因仰观问曰:二君发京师时,宁知朝廷遣二使邪。二人默然惊,相视曰:不闻也。问:何以知之。合指星示:云有二使星向益州分野,故知之耳。《异苑》:陈仲弓从诸子侄造荀季和父子,于时,德星聚。太史奏:五百里内,有贤人聚。

《后汉书·杨震传》:震中子秉,延熹七年南巡,行至南阳,诏书多所拜除,秉谏曰:臣闻先王建国,顺天制官,太微积星名为郎位,入奉宿卫,出牧百姓,顷者道路拜除,恩加隶竖,爵以货成,化由此败。

《豫章列士传》:周腾字叔达,为御史。桓帝欲南郊平明出,叔达仰首曰:王者象星,今宫中宿策马,星不出动,帝何出焉。四更,皇子卒,遂止。

《缃素杂记》:汉以宫殿多灾术者,言天上有鱼尾星,宜为其象,冠于屋以禳之。今亦有自唐以来寺观旧殿宇,尚有为飞鱼形,尾上指者。

《拾遗记》:任末年十四时,每言人而不学,则何以成。或依林木之下,削荆为笔,刻树汁为墨,夜则映星望月,暗则缚麻蒿以自照。

《英雄记钞》:太祖制酒禁,而孔融书啁之,曰:天有酒旗之星,地列酒泉之郡。人有旨酒之德,故尧不饮千钟,无以成其圣。

《拾遗记》:沛国有黄麟,见于戊己之地,皆土德之嘉瑞。乃修戊己之坛,黄星炳夜又起昴毕之台,祭祀之星,魏之分野,岁时修祀焉。

《搜神记》:管辂至平原,见赵颜貌主夭亡,颜父乃求辂延命。辂曰:子归觅清酒鹿脯一斤,卯日刈麦地南大桑树下,有二人围棋,但酌酒置脯饮尽更斟,以尽为度。若问汝,汝但拜之勿言,必合有人救汝。颜依言而往,果见二人围棋颜,置脯斟酒于前,其人贪戏,但饮酒食脯不顾。数巡北边坐者忽见颜在,叱曰:何故在此。颜惟拜之,南面坐者语曰:适来饮他酒脯,宁无情乎。北坐者曰:文书已定。南坐者曰:借文书看之。见赵寿止可十九岁,乃取笔挑上,语曰:救汝至九十年活。颜拜而回,管语颜曰:天助子,且喜得增寿。北边坐人是北斗,南边坐人是南斗,南斗注生,北斗注死,凡人受胎皆从南斗,过北斗,所有祈求皆向北斗。

《风土记》:七月七日其夜,洒扫于庭,露施儿筵,设酒脯时,果散香粉于河鼓织女,言此二星神尝会,守夜者咸怀私愿,或云:见天汉中有奕奕正白气,有耀五色以此为徵,应见者便拜,而愿乞富乞寿,无子乞子,唯得乞一,不得兼求,三年乃得言之,颇有受其祚者。《晋书·毛宝传》:祖约遣祖焕、桓抚欲袭湓口,陶侃使宝行,宝军悬兵少器仗,滥恶大,为焕抚所破,夜奔船所,百馀里望星而行。

《习凿齿传》:桓温有大志,追蜀人知天文者至,夜执手问国家祚运修短,答云:世祀方永。温疑其难言,乃饰辞云:如君言,岂独吾福。乃苍生之幸。然今日之语自可令尽,必有小小厄运,亦宜说之。星人曰:太微、紫徵、文昌、三宫,气候如此,决无忧。虞至五十年外,不论耳。温不悦,乃止。

《桓元传》:元字敬道,大司马温之孽子也。其母马氏尝与同辈夜坐于月下,见流星坠铜盆水中,忽如二寸火珠,囧然明净,竞以瓢接取。马氏得而吞之,若有感遂有娠。

《谢敷传》:敷字庆绪,会稽人也,性澄静寡欲。入太平山十馀年。镇军郤愔,召为主簿台徵博士,皆不就。初月犯少微,少微一名处士星,占者以隐士当之。谯国戴逵有美才,人或忧之,俄而敷死。故会稽人士以嘲吴人云:吴中高士便是求死不得死。

《后赵录》:青龙元年正月,石闵欲灭二石之号,议曰:孔子曰:易姓而王七月者,七十有三国。继赵李谶书,炳然且德,星镇卫宜改号大魏,易姓李氏。

《南齐书·虞愿传》:明帝性猜忌,星文灾变,不信太史,不听外奏。敕灵台知星二人给愿,常直内省,有异先启,以相检察。

《北史·崔浩传》:浩父疾笃,乃剪爪截发,夜在庭中仰祷斗极,为父请命,求以身代。

《魏书·陈奇传》:奇初被召,夜梦星坠压脚,明而告人曰:星则好风,星则好雨,梦星压脚必无善徵,但时命峻切,不敢不赴耳。

《北齐书·神武本纪》:神武自队主转为函使,常梦履众星而行,觉而内喜。

《高阿那肱传》:武平四年令其录尚书事,又总知外兵及内省机密,尚书郎中源师尝咨肱云:龙见当雩。问师云:何处龙见。作何物颜色。师云:此是龙星见须雩祭,非是真龙见。肱云:汉儿强知星宿,其墙面如此。《酉阳杂俎》:武攸绪天后从子,年十四,潜于长安市中卖卜,一处不过五六日,因徙升中岳,遂隐居。服赤箭、茯苓晚年肌肉始尽,目有紫光,昼见星月。

僧一行博览,无不知,尤善于数钩深藏往,当时学者莫能测。幼时家贫,邻有王姥,前后济之数十万。及一行开元中,承上敬遇言无不可,常思报之。寻王姥儿犯杀人罪,狱未具。姥访一行,求救。一行曰:姥要金帛,当十倍酬也,明君执法,难以请求,如何。王姥戟手大骂曰:何用识此僧。一行从而谢之,终不顾。一行心计浑天寺中工役数百,乃命空其室内,徙大瓮于中,又密选常住奴二人,授以布囊。谓曰:某坊某角有废园,汝向中潜,伺从午至昏,当有物入来,其数七可尽掩之,失一则杖汝。奴如言而往,至酉后果有群豕至,奴悉获而归,一行大喜,令寘瓮中,覆以木盖,封以六一泥,朱题梵字数寸。其徒莫测,诘朝中使叩门,急召至便殿,元宗迎问曰:太史奏,昨夜北斗不见,是何祥也。师有以禳之乎。一行曰:后魏时失荧惑,至今帝车不见,古所无者,天将大警于陛下也。夫匹妇匹夫不得其所,则陨霜赤旱,盛德所感,乃能退舍。感之切者,其在葬枯出系乎释门,以瞋心坏一切善,慈心降一切魔。如臣曲见,莫若大赦天下。元宗从之,又其夕,太史奏:北斗一星见,凡七日而复成式,以此事颇怪,然大传众口,不得不著之。

《续博物志》:明皇获二十七仙王像于宁州罗川县金华洞。奇伟异状,各各不同。内有心星一座,甚美。手板复有明致御名其地属,互可思庄。其人已百岁,后置真宁观,改罗川为真宁县,今有王像图传于世。《开元天宝遗事》:帝与贵妃每至七月七日夜,在清华宫游宴时,宫女辈陈瓜花酒馔列于庭中,求恩于牵牛织女星也。

宫中以锦结成楼,殿高百尺,上可以胜数十人,陈以瓜果酒炙,设坐具,以祀牛女二星,嫔妃各以九孔针、五色线,向月穿之,过者为得巧之候,动清商之曲,宴乐达旦,士民之家皆效之。

《云仙杂记》:杜子美十馀岁,梦人令采文于康水,觉而问人,此水在二十里外。乃往求之,见鹅冠童子告曰:汝本文星典吏天使,汝下谪为唐世文章,海九云诰已降,可于豆垄下取。甫依其言,果得一石。金字曰:诗王本在陈芳国,九夜扪之麟篆热。声振扶桑享天福,后因佩入葱市归。而飞火满室,有声曰:邂逅秽吾令,汝文而不贵。

《大唐新语》:尹伊尝因坊州司户尚药局牒省索杜若省符下,坊州供送伊判之,曰:坊州本无杜若,天下共知。省符忽有此科应,由谢脁诗误华省曹郎,如此判,岂不畏二十八宿,向下笑人。由是知名,改补雍州司法。

《云仙杂记》:郑广文屋室破漏,自下望之窍如七星。《唐书·王鉷传》:天宝八载,方士李浑上言:见太白老人告玉版秘记事。帝诏鉷,按其地求,得之。因是群臣奉上帝号。

《南楚新闻》:李泌谓肃宗曰:臣绝粒无家,禄位茅土,皆非所欲。收复京师,但枕天子膝一觉,使司天奏有客星犯帝座足矣。

《云溪友议》:太仆韦卿觐欲求夏州节度使,有巫者知其所希,忽诣韦门,曰:某善祷祝星神,凡求官职者必能应之。韦不知其诈伪,令择日,夜深于中庭备酒果香烛等。巫者乘醉而至,请韦自书官阶,一道虔启于醮席,既得手书官衔,仰天大叫曰:韦觐有异志,令我祭天。韦公合族拜曰:乞山人无以此言,百口之幸也。凡所玩用财物悉与之。

《本事诗》:崔曙进士作明堂火珠诗,续帖曰:夜来双月满,曙后一星孤。当时以为警句,及来年曙卒,唯一女名星星,始悟其自谶也。

《闻见后录》:天下州名俗呼不正者,有二,一处州旧为括州,唐德宗立,当避其名,适处士星见分野,故改为处,音楮,今俗误为处所之处矣。

《全唐诗话》:樊素善歌,小蛮善舞。乐天诗有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至于高年。又赋诗曰:失尽白头伴,长成红粉娃。因为杨柳词,以托意云:一树春风万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永丰东角荒园里,尽日无人属阿谁。及宣宗朝国乐唱是词,帝问:永丰在何处。左右具以对。遂命取永丰柳两枝植于禁中。白感上知,又为诗云:一树衰残委泥土,双枝移种植天庭。定知此后天文里,柳宿光中见两星。

《酉阳杂俎》:旧说不见辅星者将死,成式亲故常会修行里。有不见者,未周岁而卒。

相传识人星不患疟,成式亲识中,识者悉患疟。又俗不欲看天狱星,有流星入,当披发坐哭之,候星却出,灾方弭。金楼子言:予以仰占辛苦,侵犯霜露,又恐流星入天牢。方知俗忌之久矣。

前秀才李鹄觐于颍川,夜至一驿,才卧见物如猪者,突上厅阶。鹄惊走,透后门,投驿厩,潜身草积中,屏息且伺之。怪亦随至,声绕草积数匝,瞪目相视,鹄所潜处,忽变为巨星,腾起数道烛天,鹄左右取烛,索鹄于草积中,已卒矣,半日方苏。因说所见,未旬无病而死。《云仙杂祀》:孙愿夜行横塘,见池中大鱼映月,吸水移时,不去池外数步,有一小坎,正涵北斗,有虾蟆数十共来饮啜。愿异之,明日汰池中惟有一大鲤,身已五色,复来坎所,访求虾蟆,得三足者数十。梁邺上元后忽发变如血,卜曰:元夜食牛肺,犯天枢巡使夜行,祷谢可免。

《摭言》:卫元规酒后忤丁仆,射以书谢曰:自兹囚酒星于天狱,焚醉目于秦坑。

《录异记》:嘉州夹江令检校工部尚书朱播尝居官,得疾,四支不能运用,举体沉重,每转侧皆须数人扶舁。以为风废,药饵攻之未效。忽眼痛且尰,昼夜烦楚,又数日俄而渴作,嗜水及汤,饮不知石斗之量。又数日心狂愤愤若有所睹,赖其沉顿,不能转动。若不然,亦将披发裸走,无所畏惮矣。旬日之中,四疾相属,风露之危期在旦夕矣。既昼夜不寐,疲倦之极,忽如睡不睡,见七仙人列坐在前,才长五六寸,求冠服,眉目髭发历历分明。五人相倚而坐,二人两畔横坐,播心自思之。正坐则有横坐,如何忽闻侧畔空中有人应,曰:既为仙人,无所不可,何怪横坐。闻讫,亦不见所语之人。七仙人亦复不见,自此常觉有人为握搦手足扪拍背膊,所疾渐损。其日所嗜冷水汤饮顿减一半,如是三五日,便能主持公事。祇对宾客,所疾全愈。因画北斗七星真人,供养焉。

《稽神录》:伪吴鄂帅王玙少为小将,从军围颍州,夜梦道士告之曰:旦有流星堕地,能避之,当至将相。明日众军攻城,城中矢石如雨,玙仗剑倚栅木而督战。俄有飞石正中其栅木,及玙铠甲,皆糜碎而玙无伤。因叹曰:流星正谓尔耶。由是自负,卒至大官。

《江南野录》:嗣主如南都,既数日诘旦,殿庭忽见残獐一脚,视之乃兽食之馀。询,宿卫莫知所以。使往询陈陶,陶曰:昨暮乃狼星值日,故尔。嗣主叹曰:真鸿儒也。陆游《南唐书伍乔传》:乔居庐山国学数年,山中浮屠。梦仰视见一大星,芒色甚异。旁有人指之,曰:此伍乔星也。既觉,访得。乔乃倾资奉之,使入金陵举进士,及试榜出,乔果为首。

《清异录》:世宗时,水部郎韩彦卿使高丽,卿有一书曰:博学记偷抄之,得三百馀事,今抄天部七事,一屑金星也。

《辽史·耶律孟简传》:孟简性颖悟,六岁,父晨出猎俾;赋晓天星月诗。孟简应声而成,父大奇之。

《湘山野录》:祖宗居潜,日与赵韩王游长安市,时陈抟乘一骑遇之,下驴大笑,中簪几坠,左手握太祖,右手挽太宗。曰:可相从市饮乎。太宗曰:与赵学究三人并游,可当同之。陈睥睨韩王甚久,徐曰:也得也得,非渠不得预此席。既入酒舍。韩王足疲,偶坐席左,陈怒曰:紫薇帝垣一小星辄据上次。不可。斥之,使居席右。《渑水燕谈录》:建隆中,南都一夕,星陨如雨点,或大或小,光彩煜然,未至地而灭。景祐初,忻州夜中星陨极多,明日视之,皆石。闻今忻民犹有蓄之,乃知公羊以雨星不及地而复,其说得之左氏,以如雨而言与雨偕非也。

《玉壶清话》:景德三年,有巨星见于天氐之西,光芒如金圆,无有识者。春官正周克明言:按天箓,荆州占其星,周伯语曰:其色黄金,其光煌煌,所见之国,太平而昌。又按元命苞此星一曰德星,不时而出,时方朝野多欢,六合平定。銮舆澶渊,凯旋万域,赋敛无横,宜此星之见也。克明本进士,献文于朝,召试中书,赐上及第。

《绍兴府志》:吴仁璧女少能诗,兼明元象阴阳之学。天圣中仁璧登进士,居越中,甚贫困。间常徉狂,乞于市。女曰:大人慎出入,恐罹网罗。已而,钱武肃王命撰其母墓铭,仁璧不从,遂被系。女泣曰:文星失位,大人其不免乎。遂并女,沉之东小江,女年十八。

《渑水燕谈录》:柳三变,景祐末登进士第,少有俊才,尤精乐章,后以疾更名永字者卿。皇祐中,久困。选调入内,都知史甚爱其才,而怜其潦倒。会教坊进新曲,醉蓬莱。时司天台奏老人星见,史乘机荐之,仁宗大悦。《闻见后录》:洛阳楚氏葬龙门之东,尹樊村凿井,每不得泉。有术者云:夜以水盛器,见星多者,下有泉。用之,果然。

《天中记》:嘉祐八年冬十一月,京师有道人游十于市,莫知所从来。貌体古怪,不与常类,饮酒无算,未尝觉醉。都人士异之,相与諠传,好事者潜图其状,后近侍达,帝引见赐酒一石,饮及七斗。次日,司天台奏寿星临,帝座忽失道人所在,仁宗嘉叹久之。

《湖广通志》:宋曾巩知襄州,朝廷遣使搜水利,各辟三两,选人充勾当公事。巩一日宴诸使者,坐客云:昨日大星坠于西南,有声甚厉,又有小星随之。巩曰:小星必天狗下勾当公事也。

《梦溪笔谈》:治平元年,常州日禺时,天有声如雷,乃一火星,几如月。见于东南,少时而又震一声,移著西南。又一震,坠在宜兴县民许氏园中。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许氏藩篱皆为所焚,是时火息。视地中只有一窍,如杯大,极深。下视之,星在其中,荧荧然。良久渐暗,尚热不可近。又久之,发其窍,深三尺馀,乃得一圆石,犹热。其大如拳,一头微锐,色如铁。重亦如之。州守郑伸得之,送润州府金山寺。至今匣藏,游人到则发视,王无咎为之传,甚详。

《志林》:绍圣二年五月望日,敬造真一法酒成请罗浮道士邓守安拜,奠北斗真君。将奠,雨作。已而清风肃然,云气解駮,月星皆见,魁标皆爽。彻奠,阴雨如初。谨拜首稽首,而记其事。

《江西通志》:南康府德星石旧云落星,在府南二里湖中。即层城也,旧传有星坠水,化为石。高五丈许。宋蒋之奇诗:今日湖中石,当年天上星。元祐间敕建禅寺于上,赐额为福星龙安院。

《桯史》:承平时,国家与辽欢盟。文禁甚宽辂,客者往来,率以谈谑诗文相娱乐。元祐间,东坡寔膺是选,辽使素闻其名,思以奇困之。其国旧有一对,曰:三光日月星。凡以数言者,必犯其上一字。于是遍国中无能属者,首以请于坡,坡唯唯,谓其介曰:我能而君不能。亦非所以全大国之体,四诗风雅颂,天生对也。

晁补之《游新城北山记》:时九月,天高露清,山空月明,仰视星斗,皆光大,如适在人上。

《浙江通志》:宋林灵素,初名灵噩字,岁昌永嘉人,政和三年至京,每侍宴太清楼下,见元祐党籍碑,灵素稽首。上怪,问之,对曰:碑上姓名皆天上星宿,臣敢不稽首。因为诗曰:苏黄不作文章客,童蔡翻为社稷臣。三十年来无定论,不知奸党是何人。上以诗示蔡京,京惶愧乞出。

《行营杂录》:政和间求轼墨迹甚锐,人莫知其由。或传徽宗亲临宝箓宫,醮筵其主,醮道流拜章,伏地久之方起。上诘其故,答曰:适至上帝所值奎宿,奏事良久,方毕。始能达其章也。上叹讶久之,问曰:奎宿何神。为之所奏何事。对曰:所奏事不可知,为此宿者,即本朝苏轼也。上大惊,不惟弛其禁。且欲玩其词翰,一时士大夫遂从风而靡。

《委巷丛谈》:宋南渡诸将,韩世忠封蕲王,杨沂中封和王,张俊封循王,俱享富贵之极,而俊复。善治生,其罢兵而归,岁收租米六十万斛。今浙中岂能著此富家也。绍兴间,内宴有优人作,善天文者云:世间贵官人必应星象,我悉能窥之法,当用浑仪,设玉衡若对。其人窥之,见星而不见其人,玉衡不能卒办,用铜钱一文亦可。乃令窥光,尧,云帝星也。秦师垣,曰相星也。韩蕲王,曰将星也。张循王,曰不见其星。众皆骇,复令窥之曰中不见星,只见张郡王在钱眼内坐殿上。大笑,俊最多赀,故讥之。

《闻见近录》:广东老媪江边得巨蚌,剖之得大珠,归而藏之絮中。夜辄飞去,及晓复还。媪惧失去,以大釜煮之。至夜有光烛天,邻里惊之,以为火也,竞往赴之。光自釜出,乃珠也。明日纳于官府,今在韶州军资库。予尝见之,其大如弹,状如水晶,非蚌珠也。其中有北斗七星,隐然而见,煮之半枯矣,故郡不敢贡于朝。《老学庵笔记》:赵元镇丞相谪朱崖,病亟,自书铭旌云:身骑箕尾归天上,气作山河壮本朝。

《癸辛杂识》:徐子方云:向到故内观堂,有黑漆,厨内龛二石,高数尺。其一有南斗,六星隐起,石上刻金书,南极呈祥。其阴有北斗七星,亦隐起而色白,刻曰北斗降瑞。及再至杭,则观堂已化为佛寺,此石莫知所在矣。

《云南通志》:宋宁宗嘉定十七年,元太祖帖木真征东印度,至铁桥石门关前,军报有兽一角,形如鹿而马尾色,绿作人言。曰:汝主宜早还。左右皆慑,独耶律楚材曰:此名角端,盖旄星之精,能四方言语,好生恶杀。圣人在位,则斯兽奉书而至,且能日驰万八千里,灵异如鬼神,不可犯也。帝即回驭。

《笔记》:景定三年,司历者曰:星有天尾旅于奎填,与辰从月后会四星,不相能也。乃季春月朔同轨。其占为文运不明,天下三十年无好文章。

谢翱《游石洞夜坐记》:三石洞之游,直抵其顶山,之僧曰:师远者,邀宿寺中,望药壶诸岩,连洞如井,河汉众星挂其上。小者欲飞,大者欲滴。环视北斗无见者,以问远,远云:诸岩药壶直西北最高,北斗堕其胁,故经年未尝一见,独萝阴缺处见南斗历历。众皆瞻仰,叹异。

《元史·世祖本纪》:至元五年十月,敕二分二至,及圣诞节,日祭星于司天台。

《张起岩传》:至元乙酉三月乙亥,太史奏:文昌星明,文运将兴。时世祖行幸上京。明日丙子皇孙降生于儒州。是夜起岩亦生其后。皇孙践祚是为,仁宗始诏设科取士。及廷试,起岩遂为第一人,论者以为非偶然也。

《成宗本纪》:至元三十一年五月,祭紫微星于云仙台。《小云石海崖传》:母廉氏夜梦神人授以大星,使吞之。已而有妊,及生,神采秀异。

《褚记室》:至治元年,玉案山产小赤犬,犬群吠遍野,占云:天狗坠地为赤犬,其下有大军覆境。

《诚斋杂记》:蔡州丁氏女精于女红,每七夕祷以酒果。忽见流星坠筵中,明日瓜上有金梭,自是巧思益进。《琅嬛记》:女星傍一小星,名始影,妇女于夏至夜候而祭之,得好颜色,始影南并肩一星,名琯朗,男子于冬至夜候而祭之,得好智慧。

《内观日疏》:姚姥住长离桥,十一月夜半,大寒,梦观星坠于地,化为水仙花一丛,甚香美,摘食之,觉而产一女,长而令淑有文,因以名焉。观星即女史在天柱下。故迄今水仙名女史花,又名姚女花。

《近峰记略》:元天历戊辰,娄宿降灵,高皇帝以是年生。至洪武戊寅,而娄星复明,洪武元年正月,慧出昴。是年,元运除旧,高皇布新,是昴宿实,应胡星也。正统己巳,荧惑入南斗,车驾北狩。

《遵闻录》:太祖亲征,陈友谅大战于彭蠡湖,与伯温皆在御舟,以观将卒搏战。伯温忽跃起大呼,太祖亦惊。起疑,共作乱。见伯温双手麾之,连声呼曰:难星过,可更舟。太祖如其言而更之,坐未半晌,旧舟已为敌炮击碎矣。

《龙兴慈记》:刑部尚书开济聪敏明辨,深契圣心。圣祖一夕不睡,召济曰:朕欲燕天上二十八宿。济曰:臣意亦然。曰:燕何品也。曰:昴奎用酪,毕用鹿肉,觜用恨及果参,牛用醍醐,斗井鬼用粳米,华和蜜柳用,乳糜星用粳米,乌麻作粥张用毗罗婆果,翼用煮熟青黑豆,轸用莠稗饭,角氐用诸华饭,亢用蜜煮菉豆,房用酒肉心,危用粳米粥,尾用诸果根作食,箕用尼拘陁皮汁,女用鸟肉,虚用乌豆汁,室用肉血,壁用肉,娄用大麦饭井肉,胃用粳米乌麻野枣,列于二十八张金卓。上曰:何以知至否也。曰:二十八把金椅,用二十八纩红绵剖松,椅上至则芒头倒,不至则芒头不倒。如济言燕之,二十六金椅芒头尽倒,二椅芒头不倒。问曰:二宿何不至也。济曰:一宿陛下,一宿臣。圣祖疑曰:卿欲做,朕不难也。后以事见法。

《杭州府志》:明贝国器,郭溪人寓居海宁乌鹊桥,有异术,与铁冠道人俱游白下,同宿。值太祖微行假榻焉。因无枕,以斗为枕,而寝国器。夜出视天曰:帝星临斗,帝遽昂然听之,铁冠曰:尚离尺馀也。帝大惊。

《龙兴慈记》:圣祖遣高僧拜表上天宫,宗泐沐浴,俯伏,神游三日后返,入奏曰:娄宿现形,俄疽发背,崩。一云上有疾,使访周颠仙于匡卢天池山,颠令遍阅二十八宿,躔舍皆有人,惟一舍空然无人,一蛟龙垂首流血。颠云:此世主也,又角亢宿矣。

《明外史·方孝孺传》:孝孺生时,有大星堕其所,幼警敏,双眸炯炯如电。读书日盈寸,乡人目为少韩子。《续已编》:成化中,星陨于山东莒城县马长史家门中。初堕地,其光煜煜,而星体腐软,特如粉浆,马家人以杖抵之,没杖成穴,久而渐坚,乃成一石。

《藩献记》:襄陵庄王冲秋,韩宪王第二子也,孝友笃至过人,母季尝病甚,王吁北辰下刲股为药,以进母,病顿愈。

《仰山脞录》:鄞尚书杨文懿公守陈,在妊时,母梦大星入怀,及生,天庭有黑子,状如北斗,人以为异。

《濯缨亭笔记》:正德初,彗星扫文昌台,官云应在内阁,未几。逆瑾出,逐内阁大学士刘建树迁,自是而后,一时在位九卿台谏,无不被其祸。

王世贞《游泰山记》:戊午己未间,偕御史段君按部泰安,从行者佥事王君,约以次日,寻山诸胜。淫雨连日夕不休。凡四日始小息。夜卧倦甚,王君吟苦若寒蝉。又时时提耳,告以所得句,余不胜嬲,强起顾祝天,碧净如洗,而大星百馀,巨于杯,历历檐角,殆可仰而摘也。

《江南通志》:吴应宾字尚之,少颖异。母孙氏梦星入口而生。五岁入塾,日诵千言,年十四博览群书,登万历丙戌进士,授翰林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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